一覺睡醒,天還沒亮,但大概已經是早上的七點左右了。
按照往日的習慣,進浴室動手洗漱完,就照常去後院中練功。許是昨天都喝了酒又睡得晚了,爺爺和燕兒都並在山溏邊上,只在後院靠山箐邊的另一頭,不時傳來哥哥們練功時偶爾發出的一聲輕呵聲。
想到這陣子在外邊見過的幾個武功高手,我改了主意直接往哥哥他們那邊走去。
自己太極雖練得很不錯,比起前世高了若干倍,可硬功夫和輕功比起真正的高手,卻真心有些拿不出手了,平日在外走動,也不能老靠著空間才是,畢竟也許哪天遇到什麼危險,卻不合適當著人面躲進空間。
我的到來,自是惹得哥哥們一陣詫異,但聽說我要跟著他們練習功夫後,也高興的當起了我的教練。
說是練功,其實就是我們兄妹五人嘻嘻哈哈的相互考校切磋了一陣,我的到來倒是把哥哥們今天的練功時間給耽擱了。
看著連小哥都能在他們這練功場的木樁上輕身如飛般得跳躍,去不得不承認,哥哥們在硬功夫和輕功上,如今都已遠遠高出我太多了。
直至劉樂來叫我們吃飯,我們才是笑鬧著戀戀不捨的往家裡走。
“二哥,你正月二十進京,讓我跟著去吧,哥哥你們也一定要幫我給大人們求求情。”走在路上,我突然想起二哥進京的事。提前給哥哥們打起了招呼。
三個哥哥回來時,我們一家就商議好了,讓二哥在正月二十出門進京趕考。
“芽兒想好了要跟著去?”大哥雖是問我。但顯然他並不意外。
看到幾個哥哥都沒什麼意外表情,也並沒有誰想阻止我的樣子,就輕笑著點起了頭:“嗯,我想乘著年紀還小能出門時,四處去看看。”
這只不過是藉口,因為知道家裡沒人熟悉京城,也不放心讓二哥就這麼跟著大伯出門。而我卻是在京城連小窩都買下了一個,自是要跟著去了。
“芽兒。你能不能說個好的藉口啊,竟然用這爛藉口忽悠我們,你如今才不足八歲就比小子還皮,我才不信你長大了就會守什麼大家閨秀的那些破規矩。”大伯家的劉浩寧明顯不信。得意的出言一口就揭穿了我的謊言。
浩清哥哭笑不得,狠拍了他親弟弟一掌:“浩寧,你這小子皮又厚了是不是。”他這下手很重,疼得浩寧齜牙了嘴,惹得另外幾人都笑了起來。
我們笑畢,大哥也一臉認真的開了口:“芽兒如果真想去,我們今天一起跟爺爺他們求求情,大人們應該會准許的。”
“今天別。”我忙是擺了擺手:“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咱們不能惹得家裡人擔心。等過幾天抽了空再說就成。”不管爺爺他們會不會答應,就算是偷偷的跟去,我也得走這一趟。
不管二哥如何聰慧。可他畢竟才是個十六歲的孩子,大伯就算是家裡大人中間世面見得最多也最圓滑的,可也根本比不了臥虎藏龍的京城裡那些“高人”。
我雖不懂什麼陰謀陽謀,可怎麼也算是個現代人,那些古時官場如何黑暗的電視電影可看過來少,又擁有比這世間的古人領先了三百多年的見識。自是覺得進了京能照顧到二哥與大伯他們。
與哥哥們就這麼達成了共識時,也到了正院中。奶奶已經等在正房門前招手叫我們吃早飯了。
正月初一的早飯都是酸菜餌塊、糖水餌塊一類的素食,早飯一完,家裡的男人們就上山去上墳去了,準備隨後再去逛逛我們家如今的田地、養殖場。
奶奶則帶著我們女人和六個小丫頭去了寺廟裡,家裡富了,奶奶也倒在今年講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