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爭吵,大伯孃一看也加入了進去,四個村婦吵架,場面可是夠慘烈的。本村的大概都知道怎麼回事,該看的都在看,該勸的也在勸。外村的卻滿臉的驚疑,小聲的跟知情的人打聽起來。
見這情況。我打定主意後和哥哥們輕聲一說,就要衝回去找老爹和家裡的老孃等人,堂大伯二伯帶著兩個堂哥卻揹著柿子急急的趕了來。
堂大伯二伯籃子都沒來得及放下,就去勸阻他們的極品老孃,卻又是招來了陣更難聽更狠的亂罵。
還沒再等我去叫人。還正挖著地基的老爹和曉晨哥得了信趕來了,幾分鐘後老孃帶著兩個舅母和燕兒也趕了過來。
本是大人們吵架,又只是四個女人在吵,堂大伯和堂二伯只是一個勁的拉人勸架,除了趕來的老孃加入進去後,其他人也都沒參合。
只要張萬福父子不開口也不動手,老爹和哥哥們是暫時幫不上忙了。兩個舅母一時也幫不上忙,而我和燕兒還是孩子,更是參合不上了。
都說人不要臉鬼都害怕,這四個極品不知道是沒腦子還是不在意,竟然穿得這麼招搖就來了。比起旁邊勸著的堂大伯他們的穿著,就算是還有些不明白和懷疑的鄉親。從穿著這點和兩方人馬的罵話中,也都能明白原委。
村民們原本就不喜他們,這時院中除了兩方的對罵聲外,另一部分都是院中鄉親們對他們的聲討議論聲了。
照這情況看來,這四個極品也蹦達不了多久。說不定剛好可以順便解決了堂大伯他們分家的事情。
想到這,招手叫了曉晨哥過來,跟他一陣耳語後,曉晨哥點頭就往鎮上去了。
聽著極品大奶奶和她侄媳婦一聲聲的亂罵,但一直都圍繞著堂大伯他們初賣柿子那些錢的去向,更是無恥的說我家貪了他們之前1個多月的柿錢,根本不理堂大伯他們的否認。
這樣的無賴法,真把我給氣笑了。
除了十一月十二那天晚上收到堂大伯家的柿子,也幫他們留下了頭兩天的柿錢,但因為十三那天晚上極品大奶奶就發現了不對,從十一月十四起每次起了柿子,都給了他們現錢拿回去上交。
現在極品大奶奶不知道哪裡打聽的,竟說我家從十月份就開始收堂大伯他們的柿子了,要讓把近40天的柿錢都給她交出來。
尼瑪啊,十月二十四時我才第一次帶著燕兒摘了柿子回來做柿餅呢,十一月十二那麼也才第一次賣柿餅,她可真是夠貪心的,想要這樣賴上我家,也得看她有沒有那本事能賴得去。
聽著極品大奶奶和祝氏那不堪入耳的罵人話,奶奶帶著大伯孃和娘也不逞多讓的罵著,雖然我們這方大伯孃和老孃稍微弱了些,但勝在多了一個人,也並沒處在下風,而堂大伯四人現在已經是羞愧得無地自容的樣子了,只得在旁邊當上了背景板。
罵吧,反正已做好了安排,還怕她們停下來了呢。我直接就找了個小凳,坐在了院中觀戰,也順便學習一下罵架的技術。
事事往往都出人意料,正看得起勁,心裡也不停的學習著、想像變換著方式怒罵著,可那站在旁邊一直像個無事人一樣的張萬福卻突然開口了。
那死傢伙突然就從面無表情換了一張笑臉,走到正被幾個女人攔住的極品大奶奶道:“大姑,你消消氣,這事情反正就是我們剛才說的那樣了,只要表嬸家把柿錢給我們發了就行,畢竟我們也聽大家說過,她們家柿錢都是還沒給大家的,咱們家原來沒發也說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