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毒蛇在盯著自己的獵物一樣,一直看著方容和唐濃。她的手收在黑色合服寬大的袖子裡,只看到袖子在微微顫動,不知道她在玩什麼花樣。
方容和唐濃還要欣賞那些植物,渾然不覺危機已經臨頭。
女忍者終於忍不住要行動了,她的腳無聲地向方容唐濃方向移去,一隻胳膊向前微伸,袖口處有一點寒光閃現。
女忍者最先貼向了唐濃,她擦著唐濃的後身,袖口一晃,那點寒光就無聲地飄向了唐濃。
“啪!”動作定格,女忍者全身立即石化。她的手腕已經被抓住,而這時那點寒光已經貼在了唐濃地衣服上。
“啊?趙哥你下來了?你……”
“飛飛。這個女人是誰啊?”
我和女忍者保持姿勢不變,四隻眼睛對視在一起,完全忽略了其他人。“叮”,一件東西從女忍者的袖口裡掉到了地上,旁邊的唐濃和方容定晴一看,原來是一支很細的針管。
打電話!
“小容。帶著唐濃走,把行李一起拿走,自己找新酒店,然後給我打電話!”話很慢。雖然是對方容說的,但是我的眼晴仍然沒有離開那個女忍者。
“飛飛~~”
“嫂子,我們走吧,不然趙哥更麻憤!”唐濃很冷靜,看到情況不妙,也知道自己和方容是累贅,拉起方容的手,帶著那幾個行李箱就外走。
“飛飛,你要小心啊!”方容現在恨不得能幫我打架,只可惜這種玩命的事。實在是不適合她。無奈之下,只好咬了咬牙,跟著唐濃一起走出了酒店。
兩個女人離開了,我就覺得輕鬆多了。最起碼沒有後顧之憂。
“你是什麼人?”突然,女忍者操著一口話稍有些生硬的中國話問我。
“你說呢?你剛才拿個針想幹什麼你自己還不知道嗎?”我現在仍然抓著她的一隻手腕,死盯著她地眼晴。
聽到我的話,女忍者突然露齒一笑,笑得有點高傲,似乎是蔑視我。
“我殺人只是喜歡,沒有理由。我剛才看那兩個女人很不順眼。我不喜歡漂亮的女人,所以就想殺了她們,就是這樣!”這麼無恥的理由。在這個女人嘴裡說出來,輕輕巧巧地。
“那沒事了,再見!”我猛地收回手,繞過那個女人的身體就向外快走。
看來是我神經過敏了,本來我以為這個日本人是發現了我或者發現了我的事,想殺我地親友來打擊我。不過透過這個變態的女殺手的話,我知道我還沒有暴露在陽光之下,剛才只是一點小誤會。
“你走不了了,陪我一會兒吧!”女忍者頭都沒回,只是回了一下手,就像腦袋後面長眼睛了一樣,兩根手指就向毒蛇的牙一樣鉗向我了的頸部大椎骨。
“對不起,我沒空!”淡淡地說著,我向前伏身,讓過了女忍者的毒手,同時單腿後揚,反踢向女忍者的小腹。
變化對變化,我們的速度都很快,竟然都沒有引起大廳里人們地注意。
“可是我很寂寞!”話說得像和朋友聊天,煙火不起,可是女忍者的那隻毒手卻收了回去,猛抓我踢過去那隻腳裸處的腳筋。
我沒有懷疑這隻毒手的能力,被她抓到腳筋,估計我下半輩子就得坐輪椅了。拼命地抽回自己的腳,並用力地點地,身體騰空,另一條腿在空中掄了一百八十度,帶著風橫掃女忍者的肩膀。這招是有一次我看黑豹玩得漂亮,要他教我的,當時黑豹靠這一腿掃斷了一很大腳粗細地石樁。
“你的動作太大了,會吸引別人注意的。”女忍者說了一聲,兩個腳就如同穿了一雙輪滑鞋,身體忽地一下就後退了一米多遠
“再見!”我冷著臉拍了拍自己地衣服,這時我們的距離已經足夠遠了,她要是再追我一定會引起大廳里人的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