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起伏著,雖然不說話了,但眼睛還是很生氣地盯著自己的女兒。
於是我又來到黑大叔女兒面前,很客氣地對人家笑笑。
“我們,吃飯!”我指指那張餐桌。
黑大權的女兒聽到我在對她說話,愣了一下,又看看我,眼睛裡忽然冒出光來,這種光就像她剛才在數我的錢時一樣。
“ε##¥*_……#%……—*)*—%……—*#¥”也不知道那個黑人小妞說的是什麼,反正說完後,看到我一臉茫然,就指指自己,又指指她手中的錢。
“什麼,什麼意思?”我還是不懂,回頭求助地望向黑大叔。
誰知道黑大叔不但沒有幫我翻譯,反而還瞪起眼睛從嘴裡暴發出一聲虎吼,他一腳踢開自己的椅子,衝到女兒面前,揚起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黑大叔確實是沒客氣,這記耳光讓他的親生女兒嘴角都流出血來。
“喂!”我被黑大叔嚇了一跳,急忙再次強硬地拉住他的手,使勁把他向回拖。
確實這時我一頭霧水,連人家為什麼打架都不懂。
“黑大叔,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黑大叔在我的雙臂裡拼命地掙扎,嘴裡大聲地向著那個黑人小妞吼叫,看來他真地是氣壞了。
白人大媽也慌了,跑到自己女兒那裡,低聲時著女兒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黑小妞聽到媽媽的話,又惱怒地看一眼爸爸,揮起袖子擦掉自己嘴角的血,扭過身忿忿然踢開房門,揚長而去。
我看著那扇敞開的門,心裡暗自一嘆,看來這頓飯算是吃不安穩了。
生日派對在很尷尬的氣氛裡總算是完成了,大家也互道晚安,回到各自的房間裡休息。黑大叔的家裡雖然有點寒酸,但是地方還是很大的,安排給我一間單獨的房間。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想著這兩天的事,尤其是燕輕眉和柳曉風的事,我就覺得生無可戀,咳,這個詞有點大,我就覺得了無生趣,唉,怎麼選這個詞也無法表達我現在的心情。
左右也睡不著,就乾脆翻身起床,悄悄地離開自己的房間,離開黑大叔的家,我想找個地方享受一下夜色,讓自己的情緒平穩一些。
黑大叔家的外面是一塊小草皮,草皮上放著兩把休閒椅,椅子中間還有一個小桌,小桌上正擺放著一瓶酒,和幾個酒杯。
我真是沒想到原來黑大叔也睡不著,坐在一把休閒椅上,來回地晃著,一隻手裡還拿著一個酒杯,酒杯裡還有半杯殘酒。
也好,我現在能找到人陪我聊一會兒天也不錯,我就微笑著施施然地走了過去,坐在黑大叔的身邊。
“黑大叔,為什麼,哦,為什麼,不去,睡覺!”我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
“我,想,喝酒。哦,你,也喝!”黑大叔搖搖頭,就伸手為我倒了一杯酒。
我知道黑大叔現在為他的女兒心煩,這件事畢竟是因我而起,我覺得自己很對不起這位善良的大叔。
“哦,黑大叔,對不起,今天,我……”我的話只說一半就停下來,我不知道剩下的話怎麼比劃才能讓大叔明白。
“沒關係,她,她不好!”沒想到黑大叔居然知道我想說什麼,就無奈地咧咧嘴,舉起杯喝一口酒。
看到黑大叔這個樣子,我眨眨眼晴,突然伸手拍拍他的胳膊。
“黑大叔,我們中國有一句話,是‘父女連心’。父是父親、爸爸,女是女兒,哦,就是她,連心,就是你們的心連在一起!”我說著,還用手指指自己的心臟處,又指指黑大叔的,然後兩隻手握在一起。
“父女連心?”黑大叔的眼睛裡蒙上了一層霧。
“黑大叔,她是你的女兒,你是她的父親,你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