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美容院就看到外面有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手裡拎著一個汽油桶,一個手裡拿著一把摺疊快刀。這時,那個手裡拎著汽油桶的男人正準備要將向美容院的牆上潑;而那些美容院的員工正目露慌恐地在一邊看著。
“給我住手。”我見狀被嚇了一跳,急忙喊阻他們。
那兩個男人一聽有人喊,就先停止了自己的無賴行動,扭頭就向我走了過來。
“你他媽幹什麼的?這事和你沒關係,別自找不痛快。”拎汽油桶的男人目露兇光地對我說。
“山貓,你和那沒用的人廢什麼話,給我潑,孃的,不還錢?不還錢就要你死。”那個持刀男人很輕蔑地看了我一眼對自己的同夥說。
“行,獸哥,聽你的。”山貓大聲地應了一聲,然後拎起汽油捅就要繼續動手。
“住手,有什麼事說清楚,別跟我玩黑社會那一套。”我看著這兩個地痞,臉冷了下來。
山貓聽到我的話再次把手裡的桶放了下來,接著大大咧咧地就坐在了他的汽油桶上。
“行,跟你說說。這個美容院欠我們高老大的錢一直不肯還,所以高老大就讓我們哥倆來了,你聽懂了沒有?”山貓一邊說一邊指著我。
我聽到山貓的話以後當時就愣了一下,方容會欠他們錢?這打死我也不相信。莫說方容有錢,就算方容暫時經濟緊張,那柳青岸知道了還不上門替她還錢。
“不過呢,嘿嘿,其實我們高老大也說了,不還錢也行,不過有個條件。”那個持刀的獸哥一隻手掂著那把閃著寒芒的刀說。
“什麼條件?”我沉聲問道。
“嘿嘿,就是讓這個美容院的人出來做了,欠債肉還嘛,嘿嘿,也許哥們還能先光顧光顧她們。”獸哥說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極度淫蕩的表情,一雙表情還不老實地在那些外面的接待員小姐身上亂轉。
“獸哥,不行,你沒檔次。”聽到獸哥把話題說到這了,那個山貓也來了能耐。
“獸哥,這個美容院的女老闆我見過一次,那長得跟天仙似的,那腿又長又白,要是讓我——”山貓的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不過很可惜,山貓的話沒能說完。我實在是沒有那個修養聽他在我面前拿方容開心,二話沒說就飛起一腳蹬在了山貓的身上。這一腳直接把山貓從他的汽油桶上踹飛了起來,一直飛到三米多遠的地方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山貓一落地,就直接不動了,趴在那裡只是不停地喘著粗氣。我的這一腳有多重我自己心裡明白,山貓要是在一個月內能起床,我就算他本事。
獸哥看到我出手當時就一愣,不過看上去這個獸哥也是個狠角色,馬上就反應過來了,接著就一刀就我刺了過來。
我一把就抓住了獸哥持刀的那個手,然後往自己的懷裡一帶,再把他的手腕往回一扣。於是獸哥的嘴裡就出來了一陣比殺豬還難聽的慘嚎,同時,他的臉和我的臉靠得非常近,只不過和我是兩個表情罷了。
我扣著獸哥的手腕使的力比較大,如果我再用力一點,獸哥的這隻手就算上美國找最好的醫生也治不了了。可見,這時獸哥是在承受多大的痛苦。
“你叫獸哥是吧?”我和他的鼻子都要貼到一起了,我冷著臉問他。、
“是,啊,大哥,你輕點,啊——”獸哥現在臉上的五官都擠到了一起,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正不斷地往下掉。
“你給我聽著,回去跟你那個什麼高老大說,以後如果我再知道他來騷擾這個地方的話,你就讓他自己抹脖子吧,這樣也許能舒服一些。你聽到沒有?”我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睛裡放著寒光。我嚇唬人比別人更在行,因為我的身上有著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具備的殺氣,這殺氣是幾百條人命賦予我的。
“知道,啊——知道了,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