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內一陣喘息的聲音,這種喘息聲周含玉太熟悉了,開心就好手打每一個男人在經歷了一場男女肉搏之後會有這種聲音。
“毛子,你,你,恩,哼,你太猛了。”
“嘿嘿,小**,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你少來這套,遇到你那個婊子老婆後,你還不是乖得像一隻小綿羊,哼哼!”
“操,那個婊子我是還沒玩夠,等我玩夠了,就讓她滾蛋。”
“滾蛋?你當老孃是傻瓜,你肯定有什麼把柄在她手上。”
“把柄?哈哈哈,我有什麼把柄?那個傻婊子,是她有把柄在我手裡還差不多。跟我還要玩什麼愛情?操,我會和一個婊子玩愛情?”
“啊,啊,你輕點,我沒有你那個婊子老婆那麼厲害,能經得起你折騰!”
“嚇通”我正聽得過癮呢,突然感覺自己身邊的周含玉有異常。回頭一看,周含玉竟然癱倒在了地上,一張臉白得嚇人,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那間房子,雙眼紅得像是要流血,可卻卻偏偏沒有眼淚。
剛才的那番狗男女的對話,已經充分地驗證了我的判斷,周含玉一時輕受不了打擊,已是哀大莫過於心死。
“起來,我們去找他問清楚。”我把癱在地上的周含玉一把拉了起來,繞到房門前,“咣”地一腳,就把那扇可憐地木頭門直接踢進了屋裡。“是你?”毛萬思的眼晴突然瞪得像只燈泡,他也想起來被獸哥毒打的那次。雖然那時他被打得很慘,不過還沒有失憶。
“你是老老實實地跟我走呢,還是讓我強行帶你走呢?”我不想再玩下去了,還是速戰速決吧。
“我不走。”毛萬思向窗子那邊退了兩步,慌慌張張地搖頭,“孫萃雪是小玉殺的,和我沒關係。”
“你胡說,分明你給我她毒藥,還騙我說是迷幻藥,你這個殺人犯。”周含玉聲嘶力竭地喊道。
“臭婊子,你憑什麼說我給你的毒藥?你有什麼證據?但是你殺人卻是有鐵證的。”想不到這個毛萬思還挺懂法。
“哼哼哼。”我的冷笑就像從十八層地獄裡傳出來的,當場就讓毛萬思如同當頭冷水,“你以為你這種小把戲天衣無縫嗎?我聽小玉說過,當時孫萃雪是先昏迷,然後被帶回指舍就死亡了。那肯定不是耗子藥,應該是一種比較專業的純粹的毒藥,我想你不是在藥店裡偷偷買的,就是在黑社會混來的。藥店就好辦了,這種禁藥藥店在出售的時候都會記錄,警察去那裡一查就知道;要是黑社會就更好辦了,你信不信,我趙飛謎現在跺跺腳,全東仙的黑社會都得搶看來舔我的腳,你那點破事,你以紙裡真能包住火嗎?”
毛萬思傻了,他本以為自己玩的花樣比較高明,沒想到在我這裡全部變成了狗屁。
“當然了,如果藥不是你親自買的話,我就沒辦法了。但是,就你這種人頭豬腦的傢伙,應該也想不到那一層。。”我的冷笑轉為極度的不屑。
毛萬思恨不得現在就抽自己兩嘴巴,當時他還真想讓別人去買了,後來怕不放心,就自己動的手。
“行了,話也說夠了,穿上衣服吧,外面挺玲的,我們回東仙了!”我斜著眼,指指床上毛萬思的那些衣服。
“不,不,不,我不回東仙,我哪裡也不去。”說著,毛萬思一屁股就坐地上,豆大的汗珠滾落滿臉。
“不行,由不得你了。”我臉色一長,走上來就要拉毛萬思。不走?我就是拖也要把他拖回東仙。
“你不要過來。”毛萬思渾身一凜,突然從枕頭底下掏出了一把槍。
我明白了,他的毒藥真是從黑道來的,就從他有槍這件事上就能判斷出來。
很可惜,對我而言,槍在毛萬思的手裡還不如一根燒火棍。他的槍掏出來,還沒等指向我,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