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的身體,投在後面的柳盈池和柳青岸的身上。
“老趙,你怎麼在這?”柳青岸走過來,重複一遍剛才柳曉風地問題。
“青岸,一會兒我再和你解釋。柳伯伯,你好!”我向柳盈池禮貌地打招呼。
柳盈池老臉含霜。只是向我微微一點頭,又看到長椅上悲痛莫名的王白雪,老眉立刻就深皺在一起。
“這是怎麼回事?”柳盈池沉聲問我。
“柳伯伯,詳細的事情我等一下再和您說吧,現在您稍等一下,謝謝您!”簡單向柳盈池交待一下,我轉過頭又望向王白雪。“王小姐,我希望你能堅強一些,人這一輩子總會遇到一些這種事情。剛才我救你的時候我知道你是一位很堅強的女孩子,在被綁架之後,都不害怕,這次我同樣希望你能堅強!”我真誠她勸看王白雪!
“你當然會這麼說,死的又不是你爸。他是我親生父親啊!”王白雪仰起淚臉,語間非常不客氣。
“什麼?”柳盈池聽到我的話立刻山軀一震,差點倒在地上,溜青岸急忙扶住自己老爸。
“鐫祖他……他………他出事了?“柳盈池瞪看一雙不敢相信的眼晴。
“爸——”聽到柳盈池這麼一說,王白雪更是嚎啕大哭起來。
柳曉風這時也坐在王白雪的身邊開始哭泣,連柳青岸地眼圈都是紅的。這兩兄妹看來和王鐫祖的感情都很深,不願看到這個慈祥的醫生就這麼離開自己。
“唉,大家先去看看王醫生最後一面吧!”看到眼前的情況變得這麼亂,我無奈嘆口氣對眾人說。“曉風,你扶著王小姐,別讓她出什麼事!”說完,我轉身重新走回太平間。
柳青岸扶看柳盈池走在我身後,柳曉風扶著王白雪是在最後面。當他們看到停屍床上的王鐫祖時,情況再次失控。
“爸”王白雪瘋了一般掙開柳曉風的手,撲到鐵床邊,杜娟啼血也不過如此。
“鐫祖………”柳盈池身體劇烈晃動一下,這個老人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流過眼淚,顫微微地在柳青岸地扶持下,靠近鐵床,一隻手顫抖地伸到王鐫祖的臉上。
柳曉風扭過身,面對看牆,雙肩不停地抽動,柳青岸也是忽然閉上眼,不願再看眼前的慘狀。
“鐫祖啊,你怎麼就走了呢?你怎麼捨下我就這麼走了?”柳盈池兩行老淚縱橫,自顧自地喃喃著。
“爸啊,你回來啊,你不能走啊!”王白雪哭得越來越慘。
我嘆了又嘆,走到王白雪身邊,低下身想去扶她。“王小姐,你節哀順變吧!事情已經發生了,誰也不能挽回,還是活看的人最重要,這樣也能讓亡著安息。王醫生肯定不願意你這麼痛苦,你也不想讓他失望對不對?”
“你別拉我,我要和爸爸在一起!”王白雪使勁地去抖落我伸出去的手。
“王小姐,你爸爸還有幾句話要對你說。”
“啊?”王白雪哭聲立止,睜看一雙腫得桃子般的眼睛望向我。
聽到我的話,連柳盈池都愣了,轉過頭也望看我。他們都想到我和這件事有關,就準備聽聽我地話。
“王小姐,跟我走吧,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怎麼對你說呢!曉風,來扶著王小姐,我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我強行把王白雪扶起來,交到聞言走過來同樣傷心的柳曉風手裡。
王白雪這才倒在柳曉風的懷裡,依依不捨,三步一回頭地跟看我們一起離開太平間。
在柳盈池的威名之下,醫院很痛快地就讓出一間辦公室來,讓我們談事情。我一進這間辦公室,心情更鬱悶了,這間辦公室居然就是當初王鐫祖和我談過elua病情的那間。柳盈池坐在最上面,大家圍坐在下面,醫院還給每人送來一杯茶。“小趙,你說吧,大家都在聽,鐫祖倒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