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晴,傻乎乎地望著我。
“唉!”我嘆口氣,然後把林茱迪地事都行後後向方容說了一遍。當然我不能說讓方容管茱迪這事是燕輕眉的主意,我只能說是自己想出來的。
“飛飛,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把茱迪照顧長大,我相信我可以改變她對這個世界的看法,茱迪年紀還小,可塑性還很強,我也很想這個可憐的小姑娘能有一個幸福的未來。“說完茱迪的事,方容雙眼潮溼,愛心氾濫,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我。
“小容,你知道嗎?我是我見過的最善良,最有愛心的女人,你放心,我會和你一起把茱迪照顧成人!”我從來沒這麼真誠過,方容確實讓我感動。
“飛飛!”方容輕聲呼喚,一顆臻首再次埋進我的懷裡。
“飛飛,你說林溼晨倒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呢?”躲在我的懷裡,方容突然問我。
“啊?林溼晨?”我愣了一下,不懂方容為什麼突然談起這個女人。
“飛飛,其實在林家整個這起事件中,我覺得最可憐的人不是茱迪,而是林溼晨!”方容的話開始有點幽幽的感覺。
“為什麼?”
“林溼晨一定從小就生活的不開心,她的心裡埋著自己痛苦的身世秘密。你想想,自己的母親和自己的養父其實是情人,自己的養父其實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而且林溼晨的母親一定也很不開心,她肯定死得很久,就是中國所說的鬱鬱而終。而這個和自己丈夫的兄弟有和特的女人,就把這種鬱悶強塞給了自己的女兒。”
“啊?”我的思緒被方容牽扯得很遠,我還真就一直沒想過林溼晨的事。
“林溼晨長大後就想報復自己的親生父親,同時也仇視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茱迪,這種仇恨讓她把了太多的錯誤。否則的話,她也許不會這麼早就香消玉隕。”方容嘆息著,那種多憨善感的心緒又出現了。
沉默中,我和方容在客廳裡又溫存了一會兒,我就吻別了她,帶著被方容搞得也有些傷感的心駕車駛回試訓營。
既然一切都搞定了,都已經準備好了,那現在差得就是一陣東風。我和燕輕眉吃過晚飯後,在公寓裡展開一場激烈的討論,共同研究可能會出現的各種變數,以便將危機扼殺於萌芽之中。
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明天上午就把林茱迪接出醫院。然後讓她先到酒店和方容會一面,同時為這一大群女人買飛機票,讓她們坐當天的飛機立刻回東仙。這個過程中,國際刑警這邊會出動大量人力,以保證安全。
燕輕眉又想到一件事,她認為在美國安全了,不意味著回國也安全。燕輕眉要我陪著這群女人一起回東仙,雖然從情感上來講,她很不願意。燕子老大的勢力曾經到過東仙,現在也不能保證東仙就一定是乾淨的,萬一這票悍匪在東仙玩花樣,那後果就不堪設想。
我很矛盾,雖然我同意燕輕眉的看法,但是紐約更危險。遠的有彗星,近的有蠍三郎,燕輕眉一個人在這裡我實在是不放心。就在這一點上,我和燕輕眉吵了很久,遲遲也沒有共識。
吵到半夜,實在是沒辦法了,我和燕輕眉只好先把這件事放下來。我們決定等到明天,先聽聽茱迪的秘密是什麼再說,這個私密能決定很多事。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在床上把燕輕眉很重地“懲罰”了一次。以報復她剛才和我吵架的事,我有點大男子主義,總覺得沒有勸服燕輕眉是一件很沒有面子的事。既然丟了面子,那就要在床上找回來。結果就是,燕輕眉被我折騰到下半夜,終於向我舉手投降。
不過,當她向我投降的時候,發現我已經酣然入睡。
第二天上午九時正,我和燕輕眉攜手在大批警察的注目禮下,並肩走進了聖瑪麗亞醫院的那棟住院樓,走進了林茱迪的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