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是有消聲器,而且這顆子彈沒有打中任何東西,所以天台上的眾人根本沒有發覺。只有john李,他聽到了那顆子彈剎那間微小的破空聲,鼻尖處也傳來一股灼熱感。
“趙,你真得瘋了嗎?你知道你做了什麼?你剛才差點一槍把我打死!”john李伏在天台的玻璃低簷下。暴跳如雷,可是偏偏又不敢讓天台上地人發覺。
我沒功夫搭理他,瞄準鏡再次被我轉到天台上眾人的身上,望向那邊的情況!
燕輕眉就像一個小木偶,魂不知道哪裡去了。被many扶著,就這樣麻木地來到那張桌子旁坐下來,目光還投在手中的那張相片上。
“小眉。你先喝點東西,這酒是七三年的,很醇。而且不傷身!”燕子老大嚴寂在說自己故事之前,先給燕輕眉倒了一杯酒。
“小眉,不可以。。。。。。”我馬上就要出聲阻止燕輕眉,這個時候是非常時刻,誰知道那酒裡有沒有貓膩。
但是我的話還沒有說話,燕輕眉就拿起面前的酒水,仰起頭兩口就喝個精光。
“你現在可說了!”把酒杯放回桌面,燕輕眉再次出神地望向手裡的照片,操著一種平直呆板地語調對嚴寂說。
“我以前和你的那個男朋友趙一飛謎一樣,都是中國特種大隊的成員。我是一名爆破手,專門負責行動時地爆破任務。說實話,我一直很盡力也很盡心,為了國家的安寧,我多少次往返於生死之間,而全然不顧自己已經是一個父親。還有一個家庭。直到有一次,在出任務的時候,由於觀望手失誤,我們整個小隊幾乎全軍覆沒。只有我因為被自己的那個近戰特攻戰友伏在身下,而僥倖活了下來。當時把我伏在身下的那個戰友並沒有馬上死,他臨時把他繳獲來的那一整箱的美元遞到我的手裡。他讓我離開特種部隊,帶著這箱錢遠走高飛。再也不要過這種今天不知明天死在哪裡的日子!”說完這一段,嚴寂的一雙老眼已經通紅,談起陳年地事,他也顯得很激動,拿過酒瓶,給自己滿滿地倒上一杯,就像剛才燕輕眉一樣,一口飲盡。
“無恥,中**人的恥辱,他原來是一個逃兵!”聽到嚴寂的話,我的心裡猛然怒心急攻,咬著牙吼叫著大罵嚴寂。如果他不是和燕輕眉還有點瓜葛的話,我現在就能一槍斃了他,省得給中國丟人。
燕輕眉聽到嚴寂和分別的話,臉上抽搐了一下,不過沒有任何表示。
“當時我非常矛盾,我抱著那箱錢,跑到一個安全地山洞裡,整整兩天,沒吃沒喝,就在和自己的思想做戰鬥,這場戰鬥我覺得比血肉之戰還要痛苦!”嚴寂臉上的五官已經聚到一起,說起當年的事,他仍然沒有平復自己那種劇痛感。
其實嚴寂說地事情很現實,我們a戰在很多工中都需要去繳獲一些任務物品,這些任務物品都是中國財產,甚至有很多還是國寶或者高度機密,要絕對禁止外流的。而我們在執行這種任務地時候,上面在人事安排就會在做手腳,尤其是衝在前面的人員是不允許單兵作戰地,每一個作戰單元都至少要兩個人。這樣一來,如果他有歪心,另一個戰友有權當場格殺。比如說嚴寂說的這件事,他和那個為了掩護他而死的戰特攻就是兩個人同時衝在最前面,只不過像嚴寂遇到的這種情況還真是少見,最起碼我沒有聽說過,也許a戰在這方面的制度應該做一些改革。
“後來我想通了,我決定按照這位戰友的話去做,我不能再過這種刀口舔血的日子,否則的話,我第一個對不起的就是這位為我而死去的戰友!”
“藉口!那個戰死的傢伙就是一個混蛋,居然鼓動自己的戰友當逃兵,而且還膽敢貪汙祖國的財產,那都是老百姓的錢。他就算不死,抓回去也要槍斃。”我咬牙切齒,在通話器裡繼續咒罵著。
“其實除了要對那位為我死去的戰友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