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非常地緊張,人我殺過不少,但面試工作還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我站在樓下的街邊四處張望著,心裡想著一會看到面試領導的時候應該說點什麼。
正在我還在為一會兒的面試想臺詞的時候,我的心裡突然猛地閃過了一片陰影。我當了兩年大頭兵,又當了五年的特種兵,這些生涯讓我對危險特別的敏感,而這種敏感也曾經讓我無數次的死裡逃生過。
我立刻警覺地望向了自己的右方,我看到有兩個身穿夾克的人正在躡著腳向我靠近,此時我敢肯定他們的目標就是我,而不是我身旁的別人。
這兩個人看到我用一種很凌厲的目光望向他們的時候,他們兩個人之間快速地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同時一個虎撲就向我襲了過來。
這兩個人的行動讓我心裡微微愣了一下,但我的手腳卻沒有絲毫的猶豫。我猛得一閃身,然後回身就是一腳,這一腳直接就將離我最近的那個人踢出去了兩米多遠。我沒有就此住手,我的另一腳在頭一腳剛落地的時候又反向掃出。第二個人看到自己同伴被我擊倒,立即就有所警覺,看到我又踢向他,急忙就用一隻手去格擋。
我在部隊的時候,雖然不屬於近戰行列,但是為了自己在某些特定情況下的保全,部隊還是讓我做了很多的格鬥訓練,我曾經一腳踢起過三百斤的沙袋。
當我的腳和那個人的手接觸的一剎那,我很清楚的聽到了骨裂的聲音。那個人也同時大叫了一聲,一隻手捂著傷臂連連後退了能有三米多遠。
我並沒有追擊這兩個人,我現在只想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兩個人會突然襲擊我?
我沒有得到答案,我得到的只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第一個被我匆忙中一腳踢開的人拿著一把手槍正對著我,那把手槍我也認識,是中國警察普遍裝備的五四式手槍。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很識趣的舉起了自己的雙手。
“孫大海,我們可等到你了。”那個拿槍的人惡狠狠地走到我身邊,他還拿出了一付手銬將我的雙手銬了起來。
真倒黴,這已經是我從復員回來以來第二次被槍指著了。這麼大的一會功夫,周邊也圍上來了不少的群眾,他們都好奇的看著我。
“我不叫孫大海,你們搞錯了。”雖然我的手被銬住,但我還是高聲向他們表達著我的抗議。
“少說廢話,有什麼話局裡說去吧!”那個人用力地一推我,示意我向前走。
“小李,你沒事吧?”押著我的人在回頭準備招呼自己的另一個同事的時候,發現他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我的手好痛啊,可以是骨折了。”那個人抱著自己的胳膊,站在原地呲著嘴說。
“忍著點吧,把這小子弄回局裡去,你再去醫院看看。”
我無辜地坐在市公安局的審訓室裡,眼睛看著站在我前面的三個一臉鐵青的警察,心裡想著應該怎麼向李蝶解釋。第一次面試工作居然會是這麼個結局,我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衰。
“姓名?”三個警察最左邊的那個冷冷地問。
“趙飛謎。”這個場景我在電視裡見多了,自己還真是頭一次親身經歷。
“還有過什麼名字?”那個問我的警察拿著筆錄本一邊寫一邊問。
“沒有了。”我對這種審問感到很不高興,態度自然也不太好了。
“我警告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最好老實一點。”中間的警察聽到我的答案,好像很不爽地大聲地喝斥著。
“我坦白什麼?生有出處死有地,我就叫趙飛謎,我的個人檔案就在人事局,你們不信可以去查。”我的聲音也大了起來,末了,我還白了那個警察一眼。
“這點不用你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