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說的,我們會垮掉的!”john李連飯都不想吃了,把筷子扔到一旁。
“是啊,不然怎麼辦?你知道他們在哪裡嗎?你知道他們有幾個窩嗎?”我白了一眼john李,又從盤子里弄了一塊火燒蹄膀,大嚼起來。
“那……”john李還想說。
“john,既然趙是指揮官,你就聽他的。”mike開口了,打斷john李那沒完沒了的廢話。
吃完飯,我讓燕輕眉去睡一會兒,不然的化,她的身體會吃不消。
就如同我不止一次說過的那樣,她畢竟還只是一個女人。
好不客易把燕輕眉哄睡了,我就一個人跑到三樓的靶房,反正左右無事,不如打打靶,熱熱身呢。
我剛走上三樓,就聽到三樓靶房裡有槍聲,疑惑地走上來,才看到b4短矩靶房裡竟然已久有一個人在玩射擊,而這個人居然是方容。
“小容,你幹什麼呢?”我推開b4靶房的玻璃門,走進去看著方容疑惑地問。
方容帶著消聲耳套,聽不見我的話,還在那時一本正經、專心注重地射她的靶。這個靶房是短矩的,最遠的靶才十幾米遠,但是方容還是射得很差,這並不怪她,她從來也沒玩過這個。
我嘆了口氣,走到方容的身後,一隻於輕輕地攪住她的腰,一隻手抓住她持槍的手。
“聽著,想射得好,首先就要擺正姿勢,這樣你才能有一個穩定的支架,讓你在射擊的時候不會亂動!”我貼在方容的耳邊對她說。
“飛飛!”方容突然扔了槍,又摘去耳套,回過身就樓住我的腰,把頭深深地埋在我的胸膛裡。
自從把她弄到俱樂部裡住下後,我就一直沒有去找過方容。我也是太忙,成天要想著這些或那些的事,而且我也不想讓我的事被方容知道,我一個人煩就夠了,她就別和我一起煩了。
方容這種女人有點多愁善感,經常為一些綠豆芝麻大點的事愁很久,我現在這麼大的事要是被她知道還了得?
“怎麼了,小容?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射擊啊?”我摟著方容,一隻手撫摸在她的秀髮上。
“我想幫你,可是我好笨啊,這麼近的距離都打不好!”說著,方容在我的懷裡還哭了起來。
“幫我?你想幫我什麼?小容,別哭了!你幫我也不用練射擊啊!”我輕輕地安慰方容道。
“我不知道該幹些什麼?開心手打看你成天那麼煩惱,我想能幫你,就來練射擊,我希望如果有機會的話,能和你一起!”
“小容,你瘋了?”我臉色突然一正,把方容推出一點,讓自己能看到她的眼晴,“你想幹什麼?想殺人嗎?”
“我……”
“你聽著,我絕不允許你的手裡沾到血。你和小眉不一樣,她是警察,這個是她的本份。”
“可是我……”
“小容,你聽我說。你不知道殺人是什麼感覺,我告訴你,殺人很痛苦的。我第一次殺人之後整整三天都沒有吃下去飯,而且一個殺過人的人,他的人性會慢慢麻木掉,我不想你有一天變成這樣,你明白嗎?”我一字一頓地說。
“飛飛,我不怕,只要能幫到你,我什麼都不怕!”方容的淚眼中閃著堅定的神情。
“不行,小容,你答應我,你絕對不能沾到血。你只要好好地呆在這裡,一切平安,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你懂嗎?我不要我的親人都捲到這件事裡來,我只希望他們能快快樂樂地生活,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我今天才要做這件事。這件事結束之後,我就永運也不會再沾手任何行動了,我不想有一天你的飛飛是一個滿手人命的殺人狂!”
“飛飛!”方容再次投到我的懷裡,放聲大哭。
我又安慰方容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