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隊的工程合同都是我親籤地,雖然有幾份籤的時候我還在紐約,但是大姐也是用我地名章。不認識我,還幹什麼工程?
“啊?工程合同?您。。。。。。”突然,肥工頭地眼睛裡發出光來,顯然他是想起來了,“趙經理?您就是心箭的老總?天啊,趙經理,您好您好,您看我這臭記性,呵呵,今天這颳得是什麼風啊?沒說的,您來了就是我的面子,這樣,今晚我做東道,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地喝兩杯!”肥工頭笑著說話的時候,頭上還在流血,場面不免有些滑稽。
“不必了,你還是先去醫院包紮一下吧!對了,我代表俱樂部正式通知你,你永遠也不用開工了,我們的合同現在立刻解除。如果你有疑議,就去法院告我吧,我等著你!”我實在是沒興趣和這種人廢話,開心手—打伸手有些粗暴地推到一邊。繼續向前走。
“哎哎,趙經理,趙總,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肥工頭急忙轉到我身前,又擋住我的去路,“您看今天這事您沒必要發火,這些窮鬼管他們做什麼?您放心,您地事我誤不了,一準誤不了,肯定如期如數質量不差地給您完工。
面對這這種人,我覺得有點噁心,中午吃的東西一直頂在嗓子上,幾乎都要吐了。
“你這種人渣不配和我合作,你聽清楚了,我再說一遍,我們的合同解除,並且工程款我一個子也不給你,你不服就去告我!人活著,為了什麼?就為了錢?我告訴你,我不敢說自己有錢,但是肯定比你富,你這種人要是放在以前土改地時候,非被批鬥打死不可!對了,還有一件事,這位女士是我的女朋友,你今天讓他很不爽。不過好在我今天心情不錯,不然地話,你一槍就能打爆你的頭!”這回我的臉算是徹底拉長了,瞪著眼睛,說到最後還把燕輕眉昨天給我的槍掏了出來在肥工頭的眼前比劃一下。
肥工頭臉色頓時就變成綠色,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也不捂著頭了,就任由頭上的血淌了滿臉,他身邊的那個小妞早就嚇跑了。
“大叔,快領我去吧,病人要早點看病的!”我收回槍,走到老工人身邊,向他微笑著點點頭。
“哦哦,我們去!”老工人也被我嚇到了,驚慌著轉過身,帶著我一直走進他們的工棚,心裡也不知道今天是福還是禍。
隨著我和燕輕眉走進工棚,那些工人也都擁了進來,一時間工棚里人滿為患,連其他幾個工程隊的工人都跑來看熱鬧。
肥工頭坐在空地上開始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喊著親孃,淚水和鮮血在臉上混在一起,他在抹上一把,那模樣讓人更不敢領教了。
工棚的一個木板搭得通鋪上躺著一個年輕人,他身上蓋著很厚的被,臉色酡紅,但口鼻三角區卻很蒼白。年輕人躺在通鋪上似乎已經睡去,工棚瀰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
“這事什麼味啊?”燕輕眉皺起眉頭。
“壞了!”我突然間驚呼一聲,撲到通鋪上年輕人的身前,伸手摸在他的額頭上。
年輕人的額頭很燙,但是臉上卻冒著一層層的冷汗。
“怎麼回事?”燕輕眉也湊到我身邊,緊張地問我。
“他有外傷,還捂著這麼多被,相信傷口已經開始糜爛,他現在也因此高燒不退。對了,棚裡的味道應該就是他傷口上的。”我說著一揚手就把年輕人身上的被子掀開了。
當被子被揭開的時候,工棚裡的那種味道立刻迅速加濃,並且轉為一種腐臭,讓人有一種很強的作嘔感。事實上,已經有人跑出去吐了。
燕輕眉臉都白了,一是因為她要忍著那種嘔吐感,二是她看到了大梁子身上的傷處。
大梁子的褲子被撕去一個褲筒,一條傷腿**地露在外面。他的小腿處嚴重骨折,骨茬都露在外面,傷處周圍血肉都已經是暗黑色了,都翻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