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羅伯斯庇爾根本不知道阿根廷的那位國王在阿根廷做的越好,也是在告訴法國未來該走什麼樣的道路。首先他用阿根廷的法律告訴法蘭西,法國本土並不是所有人民都支援廢除國王,應該擁有一部這樣的法律。其次法蘭西瘋狂的移民,也很大程度上緩解了法國內部的矛盾,再加上法國大革命也廢掉了不少的貴族,法國剩下的政治環境是有可能實現君主立憲制度的政治邏輯支撐的,因為內部堅挺的力量已經消失了。最後才是舊次序的徹底崩塌,新次序的建立需要法國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而羅伯斯庇爾等人做的事是逼著紐斯特里亞軍團讓查理一世回到法國,那樣的話,法國內戰不可避免,查理一世真的會君臨法蘭西……
那麼自己和阿德里安·迪波爾,亞歷山大·拉莫等君主立憲派成員的努力就白費了。
一想到是這樣的結果,立法議會的主席安託萬·巴納夫內心真的承受不住,他抓起身前檔案砸在羅伯斯庇爾的臉上,怒罵道:“你這樣的蠢貨,會毀了我們大家的努力的。你到底明不明白紐斯特里亞軍事集團的力量有多強大,你可以奪走國王的權力,就是不能讓法國失去國王,因為那是他們的底線。”
安託萬·巴納夫的行為也惹火了羅伯斯庇爾,大罵著爭鋒道:“你這個君主制的擁護者,卡佩家族建立的次序奴隸才會毀了法國”
然後戲劇性的一幕開始了,安託萬·巴納夫與馬克西米連·羅伯斯庇爾兩人都看不慣對方的政治觀點,又都說服不了對方,矛盾終於激化,於是二人拋開紳士風度,在議會扭打起來,很快君主立憲派與激進派還有中間派也在拉架互相指責對方,矛盾再次升級,誰也不服誰,慢慢的所有議員逐漸加入其中,立法議會瞬間亂成一鍋粥。
後面不得不出動衛兵才讓他們停下來,但這個時候每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帶著傷,最嚴重當屬安託萬·巴納夫和馬克西米連·羅伯斯庇爾二人。
馬克西米連·羅伯斯庇爾離開議會的時候無意間瞟了一眼安託萬·巴納夫,心裡暗自冷冷的想道:“哼……你們這些君主的追隨者,等著垮臺後上斷頭臺吧。”
“國王必須死……”
……
晚一些時候,安託萬·巴納夫這位立法議會的主席在看過醫生並無大礙後,馬上召集君主立憲制的擁護者開完會後,得出的結果不容樂觀,君主立憲制已經不可能了,於是馬上前往杜伊勒裡宮,他在這裡見到了他最不想見到的讓-塞巴斯蒂安·德·沃邦少將,但他還是硬著頭皮道:“將軍,紐斯特里亞軍團準備怎麼做?”
杜邦很是隨意的說道:“巴納夫先生,不用緊張,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職務保護陛下而已。”
安託萬·巴納夫聽到這話,臉色更加蒼白,一時間是真的繃不住啊,自己這君主立憲派的核心成員的心臟可受不了,巴黎所有的革命團體和軍隊加起來也不可能讓紐斯特里亞軍團認真。但你真的你今天的行動給我增加了多少的麻煩嗎?接下來如果安撫不了以馬克西米連·羅伯斯庇爾為首的激進派,那麼君主立憲派就離垮臺不遠了。
杜邦看著愁容滿面安託萬·巴納夫淡淡的說道:“先生在擔心什麼,有些事本來就阻止不了的,就讓他發生吧!”
安託萬·巴納夫有些洩氣的說道:“將軍的意思是北方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嗎?”
杜邦暗示道:“我們在多年以前就準備好了,不然今天我就不會在這裡了,紐斯特里亞軍團從不打毫無準備的戰爭。”
安託萬·巴納夫知道,政治是非常殘酷的,從駐巴黎軍接管杜伊勒裡宮開始,法國已經處於戰爭的邊緣了,激進派革命團體與北方軍事集團必有一戰,這場法國內戰已經不是憑藉個人能力能挽回的了。
最後安託萬·巴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