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壞壞地把這個問題拋了出去:“這我就不知道了,我看到你的時候,你被纏成個粽子,後來你風哥和你待了一會兒,你就完好無損地進了病房。”
東平立即抓住長風的肩膀:“風哥,是嗎?你是怎麼做到的?天哥不是在逗我玩吧?”
長風竟然沒有迴避:“是,是我給你治的傷。不用感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
哎,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我在心裡默唸:“不用感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如果你非要問我的姓名,請叫我雷鋒。”
想起來了,這是小時候和小夥伴玩的時候常開玩笑的話,長風竟是很自然地說了出來,是純屬巧合還是他居然在幽默?東平和我對視了一下,都驚愕不苟言笑的長風竟能說出這番話來,我倆在後面的眼神一定被他感知到了,他回過頭來看看我們:“我叫蕭長風,不是雷鋒。”
哥幾個哈哈大笑起來。東平突然嚴肅地說:“風哥,你這是故意轉移話題,我這個大偵探才不會被你矇混過關,在記憶中我傷得不輕,為什麼會一點傷都沒有了,你是怎麼做到的,可以不回答,但我希望你回答。”
這東平磨嘰起來還真和唐僧一樣。果然,長風頭都沒回:“我選擇不回答。”
我壞壞地笑著,東平吃了個閉門羹,似乎心有不甘。但長風的性格他也知道,決定的事就是板上定釘了。東平無奈地看我,我繼續保持和藹可親的笑容。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這才收起笑嚴肅地問他:“你什麼時候交待你的問題。”
東平嘆了口氣:“天哥,風哥,我沒完成任務……”
我一臉釋然:“看你被人追殺的結果,就知道你沒完成任務。不過,總有些線索吧,說來聽聽。”
東平說:“那天接了任務之後,我簡單準備了一下,提前兩天去了中州,也住進了那家賓館。但從來沒見到他們,直到拍賣那天,才見他們匆匆地下了樓。我偷到了他們在拍賣會上留的資料,並把他們幾個人掃描了一下,結果他們只有一個人的資訊是真實的,其餘三個,我竟然找不到任何資訊。
有資訊的人叫許世清,c省越縣人,三十五歲,無父無母,未婚、高中文化、無業,在社會上沒有任何資訊。他們的東西一共有十二件,都是絕世珍品,當時就引起了一片譁然,我算了一下,他們的東西一共以兩億四千六百萬元的價格全部拍出。
我在他們的車底放了跟蹤器,很逍遙地跟上他們。令我意外的是,他們竟毫不逗留地一路向南,連住宿都沒有,最後他們消失在貴州的一個盤山道上了……”
說到這裡,長風把車子停了下來,我朝外看時才發現已經到了家。大家對於東平的到來都表現了極大的熱情,如果他們知道東平之前的樣子,估計只有驚愕了。
因為沒有和東平說起家裡的這些人,讓他發矇了好一會兒。這個孤獨的孩子,很靦腆拘謹地吃了個早飯,直到我們把他帶到書房,他才長吁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我又取來兩張椅子,並排擺在他面前一米遠的地方,形成一種壓力。果然他很自覺地講了起來:“講到哪兒?我想想啊,天哥你別那樣看我,你看現在風哥的眼睛都比以前柔和多了。沒、沒,風哥你一直很柔和。
我想起來了,我追到了盤山道。是,盤山道,訊號還在,但是卻不是顯示在前進的路上而是向右的山裡。當時是黑天,我無法找尋輪胎的印跡,眼見手錶裡追蹤器的訊號顯示離我有五公里的地方停下來,但沒有路,我也不能從山體穿越過去啊。只好把車停在山前,靜等天亮。等到天亮的時候,我一點一點找尋輪胎的印跡,終於被我找到了,但是讓我沮喪極了,那輪胎印只是停在貼著山石的位置,但車沒了。天哥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我無語,搓了搓臉:“又開始磨嘰了啊,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