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的血改變了妖怪的毒血,讓他的能力更強?我笑長風是助紂為虐,結果差一點害了自己。長風並不申辯,反倒略有所思,難不成還真是啊?
希羽的能力,連長風都覺得超乎他的意外。然而我問起她,她卻說那只是一種本能,當時情況緊急,其實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誤打誤撞,沒想還幫到了長風。也許是惡人終究不能得逞吧,反正大家平安就好。
我對於她的輕描淡寫總覺得哪裡不對,但一時又說不出。然後我就自責起來,自己的媳婦有什麼懷疑的呢。更何況希羽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親人了,我就是她唯一的親人,所以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我都必須深信不疑。
雖然都已經康復,但我們仍像閒散人員般地整日裡逍遙自在地不工作,只是聊天,休息,還有美食。
楚楚變著樣地給大家做各種好吃的菜,好喝的湯,每天都能給我們驚喜。我們天天誇她廚藝好,她也樂得忙碌。想不到這個美貌的武功高手,做起廚師還像模像樣。當初我們只是想幫幫她,彌補她因為幫我們而失去工作的遺憾,沒想到這個管家還是挺靠譜的。
暗夜一直在睡,我們每天都去看看他,真擔心他為了救長風和希羽而有什麼閃失,見他呼吸均勻才安心。不過我們可從來沒有見過暗夜練功,難道他睡覺就是在調息?
讓東平把車送來,他趁著給我送車的機會,也混了兩頓飯,吃得都不願意走了。只是他不知道當時的情景,也沒有和他講。也多虧這是秘密,鄭師兄沒有滿世界地顯擺,否則我們還得費些唾沫和他講那天的事。
他的監視任務進展不是很大,不過他說已經佈置了許多眼線,一有情況就會知道。東平的這個職業讓他接觸了不少黑白兩道的人,有他盯著我們也放心。
只是不知道對手失去了一個好幫手會不會狗急跳牆,做出一些極端的事來。不過也許沒有幫手,他還能收斂些。而且聽那個妖怪說,對方應該還沒破譯圖中的秘密。也難怪他破不了,就算他用了技術把圖顯現出來,也很難看到我們最後看到的那一行字的,雖然我略懂書法,如果不是長風指出來,我也不會聯想到那些是字。長風的眼鏡可是最先進的,還得有這樣的技術才行。他不見得都能具備吧,夠他研究幾年的了。如此一來,我們也許便有機會找時間去探秘。想到要去探秘,還是會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
好久沒和江叔聯絡了,和長風聊天時說起來提到江叔,馬上和江叔通了影片,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過得很順心的。他和江嬸在美國總算是適應了,不過還是惦記回江城。說是最晚等孩子上了學,他們就回來長住。江嬸還特意抱了他們的大胖孫子給我們看,那白白胖胖的小傢伙看得我都傻了。
我特意截了屏給希羽看,然後熱切地看著希羽,興奮地說:“咱們得抓緊啊,那小傢伙太招人稀罕了,咱得把成健比下去,爭取生個龍鳳胎。”
希羽被我不分場合地亂叫弄得紅了臉,偷偷地擰了我胳膊一下。這有什麼害羞的嘛,誰結婚不生孩子,真是的。
終於在第五天的早上,暗夜從書房慢慢騰騰地邁著方步走出來。隨著我的一聲驚呼,大家都跑出來看這個大功臣。看他還挺精神,不像損傷元氣之類的。我等他跳上沙發,才小心地問:“老人家,您身體恢復了?”
暗夜瞥了我一眼:“這麼客氣,還用上尊稱了呢。還行吧,經過我的努力恢復得差不多了。”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努力的,不就是每天睡大覺嗎?如果睡覺也是努力,大家都去睡覺好了。
希羽仍是十分感激地說:“暗夜,謝謝你哦,聽說這樣救我們會消耗你的修為,讓你受累了。”
暗夜倒挺大方,小爪一揮:“沒什麼,都是一家人不用那麼客氣。能救你和長風,損失點修為對我來說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