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叔目送著陸浩一行人坐著馬車離開,就在馬車消失在徐叔的視野裡面徐叔剛想轉身回宅邸的時候,有人叫住了徐叔。
“請問是陲海城城主陸家嗎?”來人說話十分有禮貌,徐叔定睛一看,那人身穿的還是帝國王室的衣裳,“你好我是帝國女王的信使,這裡有一封給陲海城少城主陸浩的信件。”
徐叔接過信件,那上面蓋的確實是皇室專用的蠟封信戳。可就在徐叔剛想要詢問信使這封來自帝國皇室的信件到底關於什麼事,情況緊不緊急時,卻發現信使已經不見了人影。徐叔翻來看去,也實在不敢下手拆開少爺和帝國皇室的通訊。“那信使就這樣離開了,想來這信件應該也不是什麼要緊事,那就等少爺回來之後再說吧。”最終徐叔還是沒有拆開這封信。
另外一邊,陸浩一行人的馬車正在風馳電掣地在趕路。雖說陲海城的陸家只是一個小城的城主府,但是手段卻是讓王丹丹大開眼界。現在王丹丹和趙無敵正坐在馬車最靠外面的位置,要是按照自己王家平常買來的馬車,此時兩人早就已經被馬車外面灌進來的風吹得瑟瑟發抖了。但是,現在坐在陸浩家搞來得馬車裡,即使坐在最外頭,王丹丹也只是感受到了一點微風而已。
“看來我還是小看了陸家啊。”王丹丹看著此時依然沒心沒肺坐在馬車最裡面睡覺的陸浩,內心重新又忌憚了起來。
突然馬車一陣顛簸,陸浩的頭撞到了車筐上醒了過來。“東家,我們到帝都邊境了,有士兵攔下了我們,說要檢查。”車伕隔著一層車窗向陸浩報告。
“下來,車上的人都下來。”隨即,車上的一行人就聽見了士兵的呵斥聲。
“怎麼回事,”見多識廣的錢有餘此時聽著外頭士兵的呵斥聲很是奇怪,“帝都計程車兵應該都很守規矩的,尤其是看見只有富人才用的起的馬車,態度更是謙虛,怎麼會像現在反倒是呵斥起來呢。”
但是沒有辦法,畢竟這裡已經不是陲海城的地界,在別人的地盤上,聽話點總沒錯的。陸浩一行人乖乖地全部下了車。可下了才知道,士兵們為什麼在呵斥自己這一行人。準確來說士兵們並沒有在呵斥馬車裡面的人,他們針對的是趴在車頂的張鑫。
“什麼人趕緊從車頂下來。”一群士兵都已經拔出了腰間的劍把陸浩的馬車包圍了起來,“哪裡來得山野莽夫敢扒著大人的車頂偷溜進城?”看來士兵們把張鑫當成是不懷好意的賊人,想搭陸浩的順風車進城。
“大人危險先別下來,先等我們解決了這個不知好歹的賊人。”看見驚動了陸浩等人下車,士兵當中為首的那個來立忙過來安撫陸浩,並讓回到馬車上面等著。陸浩也很聽話,立刻轉身就想回到車上,反正士兵們針對的也不是自己的人,管他呢。
“軍爺們,不好意思了,那個是我們家不聽話的下人,讓他坐車頂只是我們管教的手段。”看見陸浩沒有一點幫張鑫解圍的意思,王丹丹也只好開口,誰叫現在張鑫好歹也是自己的人。“我們陲海城就是喜歡這樣管教下人的。”為了博取信任,王丹丹還自報了家門。
瞭解了車頂的張鑫並非為非作歹的賊人後,士兵們也很好說話,立刻就放行了。臨走時還叮囑了幾句,“這裡距離城裡面還有一段路程,最近帝都好像不怎麼太平,大人就堅持一下,途中儘量不要停下休息了。”
可陸浩並沒有將士兵的話放在心上,開玩笑車上有白雨霏和玖瑛在,著世界上又有那個賊人能成功對自己這一行人動手。除非天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