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般見識不成?」
不是楚毅自認高高在上不將這些百姓放在心上,實在是這些百姓受自身眼界所限制,對於外界的資訊根本就沒有多少的判斷力。
好在這些人也就是湊一湊熱鬧,逞一逞口舌之利罷了,背後說楚毅兩句壞話倒是沒什麼,但是真的讓他們去對付楚毅,不敢說百分之一百不敢,至少千百人當中都未必能夠尋出一人有那個膽色。
曹少欽可不像楚毅這般寬宏大量,不予計較,上前一步,冷哼一聲,尖聲道:「爾等都聽好了!」
曹少欽這一聲斷喝卻是運用了內力,方圓數百米之內,所有人耳朵不由嗡嗡一響,所有人都是忍不住的向著曹少欽看了過去。
只見曹少欽指著木齋公的屍體道:「都看清楚了,這便是幾朝元老的前內閣閣老謝遷,為萬民所敬仰,有著極高聲望的木齋公。」
大家不解的看著曹少欽,曹少欽這麼誇木齋公,不是在諷刺楚毅嗎?
可是曹少欽話音一轉,冷笑一聲道:「可是就是這麼一個平日裡一副為國為民,忠君愛國模樣示人的木齋公,竟然親自謀划行刺天子,一場大火燒了乾清宮,若非陛下洪福齊天的話,只怕這會兒已經被這老賊給害死了!」
「什麼!」
「天啊!」
「這怎麼可能,原來紫禁城之中那一場大火竟然是謝遷所謀劃的!」
「行刺天子啊,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啊!」
「難怪連沉寂已久,久不出手的楚督主都親自出馬了,感情是為了捉拿行刺天子的前內閣首輔謝遷啊!」
不少人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混跡在人群當中,先前還為謝遷打抱不平的文人士子聽了曹少欽的話,如遭雷擊一般,幾乎本能一般認為這是曹少欽在血口噴人。
可是他們周圍的那些百姓卻是沒工夫聽他們解釋啊,竟然一個個的信了曹少欽的話,立刻便改變了態度,對著謝遷便是一同的口誅筆伐,這態度轉變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也正是這些人聽風就是雨,楚毅才沒有什麼興趣同這些人一般見識,實在是鬧騰的太過的話,派一些人稍微傳播一些謠言將水弄渾了便是。
就像先前京城當中,那些文人士子花費了好大的功夫,努力的往他身上潑髒水,使得京中百姓一個個的認為他是有史以來數得著的大奸賊,於是他便派人將編造一些誇張到令人瞠目結舌的謠言傳開,結果可想而知,京中百姓一下子將所有關於他的謠言盡數當做笑話來聽。
輿論的重要性,楚毅又怎麼不清楚,可以說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辦報紙根本就行不通,哪怕是招人讀邸報,楚毅也就是心中閃過念頭便被他自己給掐滅了。
真傻乎乎的去辦報紙,那才是授人以利器呢。
沒有幾代人的努力培養一大批能夠讀書認字,與自己志同道合的讀書人,想要辦報紙,還是洗洗睡吧。
楚毅寧願將精力花費到掌握兵權上去,也不會去想什麼搞報紙去爭奪輿論,除非是他能夠沉下心來,花費數十年去努力,關鍵他根本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做這些,與其到時候招攬一批明顯同自己不一條心的人去搞什麼報紙,爭奪輿論,最終只會授敵以利器,他寧願不將這一大殺器祭出。
報紙的確是掌控輿論的好東西,關鍵他根本就不適合自己這個身份來辦啊!
身份不同,立場不同,結果自然也就不同。
如果說楚毅是讀書人一員的話,想要架空皇帝,針對朝中閹賊的話,楚毅絕對二話不說將報紙這一大殺器祭出,保管讓天子還有閹賊的意志出不了京師。
吱呀一聲,待到蔣府家眷盡數被鎖拿,府門轟然關閉,封貼糊在那大門之上,一隊錦衣衛力士留下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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