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下官吧,一定不會讓大人失望。」
卻說託塔手丁勉幾人狼狽回到嵩山。
嵩山派掌門左冷禪見到丁勉幾人一副狼狽的模樣,第一反應自然是為之震怒,尤其是在得知趙四海被人震斷了心脈的情況下。
不過雖然震怒,左冷禪卻是非常的冷靜,盯著丁勉幾人道:「究竟是怎麼回事,老老實實的給我道來。」
丁勉將事情的經過給左冷禪說了一遍,左冷禪坐在那裡,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手中茶杯內的熱茶已經變成了一塊寒冰散發著絲絲縷縷的寒氣。
「嶺南劍神齊琥!」
丁勉點頭道:「不錯,據說此人昔日為任我行滅了滿門,已經在江湖上銷聲匿跡近二十年了,沒想到今日竟然會再現江湖,甚至還淪為他人下屬。」
左冷禪越發的冷靜,緩緩道:「齊琥昔日不容於正邪兩道,銷聲匿跡,看來他是託身於朝廷了啊。」
江湖之上,但凡是不容於正邪兩道之輩,大多會選擇託庇於朝廷,這也是東廠、錦衣衛招攬的江湖高手的來源。
陸柏皺了皺眉頭道:「如此說來,那一行人必然是官府中人了」
說著陸柏向著左冷禪看了過去道:「掌門,要不要做掉他們?」
這也就是沒有外人,要是有外人在場,聽了的話,非得被陸柏這堪稱大逆不道的言語給嚇一跳不可。
殺官等於造反,可是看陸柏那毫不在意的架勢,顯然在他們心中,朝廷官員根本就沒有什麼份量,對他們來說,朝廷官員殺了也就殺了,難道說朝廷還能管制得了江湖嗎?
左冷禪瞪了陸柏一眼,如果只是一般的官員,哪怕是一方知縣,殺了也就殺了,對於嵩山派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
可是左冷禪卻是不得不考慮一點,能夠讓齊琥這樣的高手隨行護衛的官員,只怕不是區區一方知縣之類的七品芝麻官所能夠相比的。
別看他們嘴裡說著不將朝廷放在心上,但是除非是他們真的想要造反了,否則面對那些朝廷高官重臣的時候卻是不敢去招惹的。
如果說嵩山派真的敢殺掉一位王公貴族又或者牧守一方的朝廷大員,保管要不了幾天,朝廷大軍就會殺到,縱然嵩山派有著再強的武力,也斷然不可能是成千上萬的朝廷大軍的對手。
咔嚓一聲,左冷禪手中的茶杯被其捏的粉碎,就聽得左冷禪道:「你們且下去休養,我會親自去查探一番,具體如何,待我歸來再說。」
幾個起落,左冷禪出了嵩山派,直奔山下而來。
因為一番耽擱,等到左冷禪問清楚了丁勉等人事情經過之後,楚毅一行人這會兒已經到了登封縣衙。
左冷禪倒也沒有遲疑,直奔著登封縣衙而來。
畢竟這會兒天色已晚,若是不出什麼意外的話,路過的高官要麼借宿在驛站之中,要麼住在登封縣城當中。
以嵩山派在嵩山周遭多年經營下來的勢力,想要打探訊息自然不是什麼難事。
登封縣城當中,一處嵩山派的據點內,一名掌櫃模樣的中年人正小心翼翼的向著左冷禪匯報訊息。
「掌門,已經打聽清楚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之前,有一行數人自東門而入,直奔府衙而去,有人看到,知縣大人對那一行人十分恭敬,並且包下了城中最好的住處讓那一行人住下。」
左冷禪微微點了點頭道:「可曾打探到那一行人是什麼來歷嗎?」
掌櫃的搖了搖頭道:「縣衙戒嚴,我們安排在縣衙當中的人也沒有什麼訊息傳來,不過只看那知縣親自送對方前往住處,至少可以斷定,這一行人必然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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