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確切了,不過透過我們儀器測試的腦袋有十幾萬個,還從還沒出過這樣的事情。”馬副院長攤開了手,他對此事根本解釋不了。
“那是不是說林雪雁已經不用手術了?”龍蕭飛問道。
“那當然,裡面沒有東西我們還開啟它幹嘛,那可是人的腦袋,又不是個椰子。”
林雪雁和龍蕭飛走出了省軍區醫院,雖然不用做手術了,可是他們倆都無法高興起來,原來以為是那塊晶片造成林雪雁腦子裡多了個白若,也是那塊晶片干擾了她的正常思維,才會把大學的生活全部忘掉,但現在一切被否認了,這讓人一時無法接受。
電話鈴聲響起,是龍蕭飛的,接完電話龍蕭飛表情奇怪地看著林雪雁,在林雪雁被他看得發了毛,就要爆發的時候,龍蕭飛終於說:“兩具屍體找到主人了,一具是李子實的,另一具你認識。”
林雪雁眼睛有些發直,她很艱難地吐出兩個字:“表哥……”
這回輪到龍蕭飛吃驚了,他不知道林雪雁怎麼會想到屍體是表哥的,他急忙拉著林雪雁上車趕回依寧市。
在冰冷的屍檢房,林雪雁見到了兩具已經只剩骨頭的屍體,那顆老杏樹簡直就象是在吃人,把他們的血肉全都吸收進了自己的樹根,當那一樹杏花在冬天裡綻放的時候,有誰知道那怒放的是兩個人的生命?
“怎麼查到屍體身份的?”龍蕭飛問馬超。
“雖然兩具屍體都被老樹給吸乾了,但是衣服還沒有完全破損,他們口袋裡有身份證,不知道是兇手是因為緊張忘了搜查他們的身體,還是因為並不在意暴露他們的身份。”馬超回答道。
“僅僅透過身份證並不能確認死者的身份。”龍蕭飛面色一沉。
馬超連忙解釋道:“李子實有過前科,十年前他涉嫌參與黑社會性質的組織被抓過,看來這是個不太安分的村長,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手段,村民們才可以心甘情願地讓這樣一個劣跡斑斑的人管理村委會,我們局有他的DNA樣本,對比後已經被確認了。另一具因為身份是醫生,雖然開的是私人診所,但每年體檢辦健康證什麼的,找他的血樣也很容易,對比後就是丁晨陽本人。”
從省城趕回來這一路,林雪雁面色蒼白一言不發,現在看到了表哥的屍體,她竟然沒有哭,緊咬著嘴唇沉默不語。龍蕭飛象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突然對林雪雁說:“雪雁,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林雪雁愣愣地看著龍蕭飛,她不知道龍蕭飛指的是什麼。
“不要騙我了”龍蕭飛沉著臉說:“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有事瞞著我。在火洞裡快被烤成豬頭的時候你提起了水泵,如果你沒去過火神溝,沒進過鐵匠鋪,你怎麼會知道我們用過水泵?還有從天然火盆往下跳,如果事先不知道下面有個湖,你敢這麼做嗎?應該讓馬超或是我龍蕭飛去玩這個高空彈跳,再怎麼著我們也是男子漢,根本輪不到你這個小女人單身試險,你先下去的目的就是開啟陰陽魚,搶在我們前面進入石室,拿走了終極目標—一樣重要得需要用五行暗道來保護的東西。我們千辛萬苦到達了終點,最後只看到一具幾百年前的屍體,雪雁,你能跟我解釋一下嗎?”
林雪雁大張著嘴,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龍蕭飛,原來龍蕭飛早就開始懷疑她了,一大顆眼淚從她的眼角滾落下來,她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臉,低頭哽咽著。
哭了一會兒,她終於抬起頭來對龍蕭飛說:“我也沒想瞞著你,可是……表哥不讓我說,他說揭露真相的時機還沒到。那天我們在廢鐵礦附近的樹林裡,你一直在前面邊走邊用樹枝探路,我突然看到表哥在不遠的地方向我招手,我剛想喊你,表哥就跟我搖頭,示意我倒退著走回去,因為之前表哥做的事缺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想聽他說明白他的所作所為再讓你和他見面,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