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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兒…嫣兒…”。
“如果哪一天我的女人離開了我,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死了”。
“做了我的女人,哪怕是下輩子也休想嫁給別人…”。
“一輩子,都別想脫離我的掌心”。
……。
黑色的夢魘,猶如厲鬼的詛咒。
慌張的瞳孔睜開,沐若煙猛的從床上坐起,冷汗打溼頰背。
為什麼,為什麼,都過了一年了,莫夜瑄的身影還如魔鬼般的存在她的夢中,好像永生永世不得安寧。
她是個警察,是國家警報局的人員,十八歲就做間諜,什麼角色沒扮演過,唯獨…在莫家呆的那幾個月,難道就是因為和莫夜瑄上了床所以一直念念不忘,不,那純粹只是中了他的計,不是她的本意,她沒有愛上他,她愛的是紀徹痕,馬上就要和他結婚了才對。
想到了紀徹痕,她逐漸冷靜下來,明天就是她的婚禮,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睡一覺,明天做他的新娘,至於莫夜瑄,不管曾經和他怎麼樣,他已經死了…死了。
化妝間,化妝師早上六點就到為她做頭髮,化妝、忙裡忙外的換上為她量身訂造的婚紗,原本三個月前就該結婚的,就是為了能傳說這套著名設計師專為她量身打造的婚紗才不得不推遲到今天。
“二妹,真美,大哥都快認不出來了”,沐若楓抱胸站在門口上下打量著她,眼底流露出讚賞的光芒,“像這樣多好看,平時穿的那麼古板冷酷,誰見你都害怕”。
“那還不是工作嗎”,她是警督,本來就該穿的威嚴、不苟言笑才能服眾。
“唉,這會兒總算是把你嫁出去了,否則啊大哥還真怕你會留在家裡連累老爸老媽當老姑婆”。
“有你這麼說你妹妹的嗎”,沐母忽然從後面冒出來敲了兒子一下,笑道:“徹痕來了”。
話一落,屋內便一陣慌亂,化妝師四處幫她找準備好的高跟鞋,剛穿上去,一身筆挺西裝的紀徹痕就出現在房門口,胸前插著一朵白色的玫瑰花,眼神銳利,眉毛修長直飛入鬢,高大不羈,四目相視,兩人都愣了愣。
紀徹痕眼底掠過一抹驚豔,大喜的止不住揚起了薄唇,大步走過去在她驚愕中一彎腰將她橫抱起來,朗笑:“抱新娘進花轎嘍”。
“就你老沒個正經”,沐若煙“撲哧”一笑,沒來由的想起那那張總是冷冰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臉來,出了會兒神。
這一會兒出神,已經讓紀徹痕抱著她走下了樓,伴娘跟著他們進了最前面的婚車,副駕駛位上攝影師舉著重重的攝影機朝他們拍著,還不停的笑道:“新郎新娘靠近點,來,可以親一下,新郎親新娘一下…現在新娘親新郎,好類,真是一對璧人…”。
聽著攝影師沒完沒了的話,沐若煙臉部都快咧到抽筋了,幸好教堂並不遠,到達教堂的時候,警界許多親朋友都來了,大家平時都很豪爽,一下車便被大家圍聚著撒鮮花,紀徹痕見她拖著長長婚紗很難走路的模樣,又將她抱起來直接往教堂裡走,又引得大家一陣轟然取笑。
“看新郎猴急的”。
……。
“你放我下來”,不知道為何,沐若煙走覺得很不自在,好像一股冷意包圍著她。
“不放”,紀徹痕還偷親了她小嘴一下,見她滿臉紅暈,哈哈大笑的抱著她進了教堂。
聖潔的教堂裡,兩人一同站在牧師面前,結婚進行曲戛然而止,四周也一片靜籟。
“紀徹痕先生,你確信這個婚姻是上帝所配合,願意承認接納沐若煙小姐為你的妻子嗎”?牧師真誠的問。
“我願意”,紀徹痕深吸了兩口氣,望著沐若煙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