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只怕谷大用會更加的張狂啊。」
十幾名官員皆是露出贊同的神色,誰都看得出,谷大用這就是奔著他們而來的,誰讓他們身上打下了楚毅的烙印,做為楚毅的鐵桿追隨者,想要他們轉換門庭自然是不可能,所以他們所能做的便是同谷大用做抗爭。
只是他們比起谷大用來卻是差了太多,因此只能寄希望於焦芳、王守仁等人。
一名官員輕嘆道:「也不知道督主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就突然之間向著辭官了呢,若是督主還在的話,又怎麼可能會輪得到谷大用在這裡指手畫腳。」
「對啊,若是殿下還在,谷大用絕對不敢這麼的張狂。」
「諸位,不若我們再去武王府求見殿下吧,希望這次殿下能夠見我們一見。」
就在一眾官員低聲議論的時候,只聽得焦芳輕咳一聲看了一眾人一眼道:「諸位,殿下眼下正在閉關當中,只怕是大家前去也見不到殿下啊。」
那名侍郎不禁憂心忡忡道:「殿下閉關不出,朝堂之上谷大用到處興風作浪,如今更是對我等虎視眈眈,只怕等他將我們這些人給除掉了,下一步就要對殿下下手了……」
一聲輕咳,焦芳緩緩道:「諸位大可不必擔心,只要我等沒有把柄在其手中,谷大用再張狂也奈何不了我們。」
「這可不好說,陛下對谷大用無比信重,到時候谷大用要是在陛下那裡進讒言的話,一次,兩次,架不住次數多啊……」
有官員露出擔憂的神色來,雖然說比起劉瑾、楚毅來,谷大用的權勢還沒有達到巔峰,但是照這般的趨勢下去的話,有著天子的信重,谷大用早晚一日會如劉瑾、楚毅一般權傾朝野,無人能夠抗衡。
焦芳安撫了一眾人一番,目送眾人離去,留下來的王守仁捋著鬍鬚向著焦芳道:「焦閣老,殿下到底是怎麼想的,殿下這般舉動可不像他素來的作風。」
在王守仁看來,以楚毅的性子的話,哪怕是想要抽身事外的話,也不可能會留下谷大用這麼一個禍國殃民之輩,甚至還坐視谷大用登上司禮監總管之位。
楚毅難道就願意眼睜睜的看著他的一番心血就這麼的被谷大用給禍害了嗎?
焦芳一臉苦笑的搖了搖頭道:「老夫也不知殿下到底是什麼心思。」
這會兒一直沒有說話的楊一清眼中閃過一道精芒道:「幾位,看來我們必須要前去求見殿下了,無論如何都要請殿下出山,否則的話,無人可制谷大用啊,再這麼讓谷大用折騰下去的話,我等之心血怕是要盡付流水。」
武王府之前,幾名僕從無精打採的站在那裡,相比其他官員府門之前的人來人往,楚毅這武王府卻是顯得無比的之冷清,尤其是在楚毅對外宣稱閉關修行之後,幾名僕從記憶當中,最後一次有官員前來求見,那已經是差不多一個月之前的事情了。
幾頂轎子出現在視線當中,那幾名僕從只是瞥了一眼便繼續無精打採的站在那裡。反正是沒有誰來求見他們家王爺的,而且自家王爺也未必會見。
「咦!」
突然一名僕從驚訝的看著那幾頂轎子竟然就在府門口停了下來,幾道身影從其中走了出來。
「焦閣老,楊尚書、安國公……」
幾名僕從頓時張大了嘴巴,臉上滿是驚愕之色,下意識的向著幾人見禮。
焦芳擺了擺手,沒有理會幾名僕從的失禮道:「不知殿下可在!」
幾人對視一眼,搖了搖頭,他們只是下人而已,又如何知曉楚毅是否出關呢。
就在這會兒,一道身影走了過來,焦芳、王守仁幾人見了不禁眼睛一亮,來人不是別人,卻是一直跟隨楚毅的林平之。
林平之走過來向著幾人一禮道:「幾位大人,殿下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