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多年前一樣,他的側臉線條硬朗英俊,看著別人的時候總是帶著微微的笑意。她愣了好一會兒,猛地掙脫開盧芳的攙扶,跌跌撞撞地跑過去。
“童姐?你怎麼了?”盧芳不明所以。
丁童抓住她的胳膊,“人呢?人呢?看到去哪了嗎?”
“童姐你說的是什麼人?”
“刀延!刀延!”
刀延?盧芳被嚇到了!她是兩年前進公司做丁童的助理,“刀延”這個名字她當然熟悉,但卻不知道是誰。只是齊天和她說過,那是丁童的傷疤,是不可以在她面前隨意揭開的。
可是,刀延……不是已經死了嘛?
“童姐,是不是、是不是認錯人了?”她輕聲問。
“閉嘴!監控室、監控室在哪?帶我去監控室!”
……
瞿然剛回國就接到昔日一幫哥們兒的邀約,心裡正煩悶著呢,也不管家裡老爺子的臉色,拿了車鑰匙就來和他們會合。
包廂裡,何強坐到他旁邊,“怎麼著?咱少爺已經呼吸不慣故土的空氣了?”
他給自己倒了酒,仰頭就悶了,“煩著呢,國外的生意最近跑了幾單,這邊又沒完沒了地催著結什麼婚!爺哪來的閒工夫對付些個女人……”
“別介呀!”何強調笑,“這沒工夫對付女人,難不成對付男人了?”
瞿然這時候也起了玩心,“成啊,咱何副總親自伺候的話,我也就勉強放低身價吧!”
何強聽了撲過去就揍他,兩個都已經是三十好幾的人,每回聚在一起卻還是像小時候一樣不管不顧的。
鬧了一會兒大家就邊敘著舊邊喝酒,瞿然心裡窩著火,幾杯下去灌的有些猛,看東西也開始迷糊。這時不知道是誰叫進來幾個小姐,其中一個扭著身子就緊緊貼著他,見他也不推脫,索性穿著超短裙就直接跨坐到他腿上,手還一路向下探摸。
瞿然最近一直忙著公司和家裡的事,清心寡慾了一段時間的他哪裡容得人這麼撩撥,一股熱氣就順著小腹流遍全身,雙手也順勢朝著女人裙底探去。
幾個好友也都是知情識趣的主,看他蓄勢待發的樣子,都自發退出了包廂,給他騰地方。其他人一走,跨坐在瞿然身上的E cup更是賣力,臀部還輕輕在他隆起的部位碾動,同時手滑到他的拉鍊處……
“砰……”
突然,包廂的門被人撞開,力度大得讓正陷入激情的兩人都僵了一下。還不等瞿然緩過神,身上的人就被扯離了懷抱。
丁童撥開臉上因為過大力度甩到眼前的頭髮,被她拎開的女人還在一旁喘著氣嘟囔著什麼,她看了坐在沙發一言不發的瞿然一眼,一巴掌就衝女人掄了過去,“盧芳,把這隻‘雞’給我拖出去!”瞿然也不動,嘴角上揚著,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盧芳把那女人推出包廂,又塞給她一把紅色鈔票,跟著丁童的這兩年,她學的最好的就是嚇唬人的本事,於是惡狠狠的瞪著半邊臉頰被扇紅的人說:“拿著錢管好你的嘴!”然後帶上包廂的門就和另外兩個保鏢守在外面。
丁童就站在他面前微微皺著眉看他,他的膝蓋頂在她腿上。
“你、你是誰?”
瞿然拽住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一拉,讓她跌坐到自己腿上,火熱的手掌曖昧地在她背上摩擦著,凹凸有致的身材讓他興趣大增,“不如你先告訴我你是誰?”
她也不說話,小小的臉龐白皙得有些不自然,刷了睫毛膏的睫毛又長又卷,似乎她每眨一下雙眼,尾端就輕顫一下,看得他心底都發癢。
撫在她背上的手用力想要把她按進自己懷裡,她同時抬起雙臂撐在他胸前,揪起他的衣領,硬是阻隔出了兩人間的距離。瞿然當然看得出丁童和那些夜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