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承起一直都知道他哥有霸總的氣質,但今天這會兒,他感覺他哥身上的霸總光環都發著光。
嘖嘖嘖,宋家的那幾個跳跳鬼,被打臉了吧。
活該!
宋清宴看向來人,雖然穿著變了,年齡也不對,可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是自己的師兄。
在仙門,師兄比自己先入門,也比自己大兩歲,一直都很照顧他們幾個小師弟。
後來,師父出事了,師兄是第一個開啟仙門的禁制去找師父的。
師兄讓他們乖乖等著,他一定會把師父找回來的。
可他們三個人等啊等,等了好久,都沒把師父和師兄等回來。
於是他就和兩個師弟商量了,他也開啟仙門的禁制去找師父和師兄,誰知道,一睜眼,就成了宋家剛出生的小兒子了。
身處陌生的環境下,他以為是仙門的禁制出了問題,以為師父和師兄根本就不在這裡。
而他的命格又被老道士給看了出來,便只能去深山裡待著。
宋清宴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還能在這裡見到師父和師兄。
“師兄。”
“青宴。”
賀厲絕剛從師父那裡得知二師弟穿過來的訊息時,也有些懵,不過很快就接受了。
如今他唯一擔心的就是,他們兩個大一點的師兄都來了,留下一個八歲,一個六歲的小師弟在仙門該怎麼辦。
那幾個宋家旁系的人只知道宋清宴回來了,哪裡知道宋清宴和賀厲絕是師出同門的師兄弟。
“賀總確實年輕有為,可這是宋氏的私事,你一個外人,不好插手吧。”
賀厲絕轉了轉袖口上的鑽石袖釦,黑眸掃了一眼那幾個人:“好不好插手我說了算,以後,但凡是賀氏和宋氏的合作,我只和宋清宴談,其它人,一律不見。”
這操作,賀承起都想站起來給他拍手叫好。
這會兒時刻給封寒夜彙報雲知在這晚宴情況的阿森也站了起來,替封寒夜傳遞他的意思。
“封氏也是,但凡是封氏和宋氏的合作,只和宋清宴談。”
雲知看到阿森站了起來,就知道了,是小哥哥在幫青宴撐腰。
一個賀氏也就算了,現在又來了一個封氏。
帝都的兩大巨頭,兩位大佬都替宋清宴撐腰,現在還有誰敢開口笑話宋清宴。
可偏偏宋家旁系的那幾位,不甘心。
“這商場上看的不僅僅是人脈,還有能力,他宋清宴就算有人脈,沒有能力也難成氣候。”
雲知挑眉看向剛剛開口針對宋清宴的幾個人,瓷白的小臉上透著鮮少顯露出來的冷意。
“我剛剛聽出來了,你們都覺得自己很厲害,很有能力!可你有文憑有能力為何要在宋氏呢,這不是屈才了嗎?還有,你兒子這麼厲害,你在宋氏幹嘛,讓你兒子開公司養你啊!你也很了不起啊,合同上的字都能認識呢,這麼牛,你怎麼不去自己整一個公司看合同呢?”
“呵,宋清宴是廢物,你們怕不是瞎了眼,你認識字,會寫字嗎?”
雲知指著那個說自己乖徒兒不識字的人面前,揚了揚下巴。
那人道:“誰不會寫字,我當然會寫字了。”
雲知粉唇微微一挑:“好,那你就和青宴比寫字吧。”
自己的乖徒兒就算是這些年在那道觀裡沒學習,在仙門時候的書法也能把這些個跳樑小醜碾壓。
更何況,據她所知,乖徒兒這些年一直沒有荒廢學習,那道觀也並不是真就與世隔絕,根本就不存在不識字的情況。
“和宋清宴比寫字?你是在說笑嗎?我贏了,又能證明什麼?”
雲知嗤笑一聲:“等你贏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