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會在這裡。
於是賀一若就拐到附近的酒樓去了,而天宇則是去了四海,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天宇就出來了,他來到酒樓說,並沒有看到那個人。
於是兩人繼續等,約莫過了一個時辰,才見他從四海里走出來,而且他身後還跟著一個人,雖然天宇不認識,可賀一若卻覺得很熟悉,於是他讓天宇小心的跟著他們。
賀一若先回的家,等他到家了他猛然想起,那個熟悉的人哪是別人,不正是凌浩嗎?
他雖然也經過喬裝了,可那身形,那氣質就是他,而且之前那人雖然是走在他前面的,可對他卻是恭恭敬敬,如此也證明他的身份了。
後來天宇回來之後說,他們去了城外,先後到的都是一些普通人家,每一家停留的時間都不長,只是一家除外,他們停留了大概有半個時辰那麼久。
而且那一家表面上看是平常人,可天宇看得出,那裡住著的一對“夫妻”,都是有功夫在身的,他們也許只是假扮成夫妻,實際上是在保護或者監視什麼人,或者是什麼物。
……
嬋兒聽完之後疑惑的看著司徒曄,“你為何要告訴我這些?”
司徒曄知道他不能說他已經知道嬋兒的身世了,否則還要解釋他是如何得知的,嬋兒那麼聰明,他若撒謊,她定然知道的,所以只能瞞著她,尋一個折中的說法了。
“因為凌環當初曾設計了你,而我和一若都覺得當初在瀾月閣內,凌環的身邊應該是有人會功夫的,可凌環身邊的人,我都查過了,任何人都不可能。所以這一次一若正好看到了這一幕,我想告訴你的話,也許你能知道的更多,誰讓你聰明呢!”
嬋兒知道司徒曄是故意捧著她的,可他這話應該是真的,她知道司徒曄在查當初的事,一若曾告訴過她,可司徒曄不是不相信她所以去檢視看是不是她說的那樣,而是怕她再次受到傷害。
如果在當初的瀾月閣內有這樣的人存在,那麼此時這個人定然也已經入了太子宮了,那麼危險就時時的伴在嬋兒的周圍,司徒曄既然說過,這一次他會保護她,他當然不會允許這樣的人躲在暗處,像一直蓄勢待發的豹子一般,隨時等待時機來傷害嬋兒。
“嬋兒,你覺得他在那個地方藏起來的人會是誰?”
嬋兒搖了搖頭:“這不是能覺得出來的事,凌浩的心思深沉的可怕,或許那個地方的存在凌環都不知道,阿曄,你真的相信凌浩這樣的人會把女兒看的那麼重嗎?”
司徒曄搖頭,“我並不那麼認為,只是…我擔心凌浩他是另有目的,雖然我不明白他為何要如此的針對你,可想來這跟凌環脫不了關係的。”
嬋兒一愣,是因為凌環嗎?
不。不是的,阿曄,有些事你不知道,所以你才會這麼認為。可我現在不能告訴你,等到扳倒了凌浩的那一天,我會離開你,再離開前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包括我的身世。
可不論你信與否,我都不能留在你身邊了,因為我曾這樣欺騙你。
“阿曄。這件事我知道了。一若大哥,這件事你就到此不要再去查了,也省的被凌浩知道了,至於現在這宮中的那個人嘛。阿曄。你為何非要在凌環的周圍尋找呢?”
司徒曄不明白。不在她的周圍找,難道到別人那找嗎?她能把她如此重要的心腹安置在別人那?
嬋兒知道司徒曄沒明白,“如果我是凌浩。我不會在凌環的周圍放上這樣一個人,就算是想要保護她或者供她使用的人,我也會選擇一個最不引人注意的存在方式。”
司徒曄聽完低頭沉思了一下,怪不得他一直都找不到,是因為那個人根本就不是近身伺候凌環的人!
想來也是,能近身伺候的人,雖然只是丫鬟,宮女,但也絕對比普通小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