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輕說:“我沒有,東西要,藏的。”
肖敬說:“比如什麼珍貴的醫書。”
寒輕指著自己的腦袋:“在這裡。”
肖敬說:“珍貴的藥物。”
寒輕說:“要的時候,再去找。”
好任性!你有武功了不起嗎?
肖敬說:“萬一你不小心摔了一跤,摔斷了腿,你要的跌打草藥在山上,你要拿到卻不能行動,那不就很慘嗎?”
寒輕低著頭,肖敬以為他在悔過,沒想到他說:“你這麼關心我……”
不,你錯覺。
肖敬面無表情地說:“所以你到底會把東西藏在哪裡?”
寒輕很無奈地說:“我真的,沒有什麼,要藏的。”
肖敬不要臉地說:“萬一某一天我真的和你在一起了,你不得找個地方把我藏起來?”
寒輕愣了愣,臉上出現了可疑的紅暈:“某一天……是哪一天?”
肖敬覺得自己問他就是自己太蠢的了表現,說:“哪一天?不會有那一天。”
凡事不能說那麼絕對,是吧?
肖敬把眼神投到了桂花夫人身上,說不定封龍琥珀在她身上藏著,可是她已經死了,屍體說不定已經開始發冷,他沒有勇氣去搜她的身,而且男女有別,多不好意思啊。
長荽:“真心話呢?”
肖敬:“老女人的身體不是很想碰怕毀了我對女人美好的想法。”
長荽:“……”
肖敬哽了一下:“我對女人是很尊重的,你不要亂想。”
長荽敷衍地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很明顯的敷衍,明明就是企鵝的快捷回覆。肖敬轉向自己可靠的幫手,身為神醫的寒輕肯定摸過不少身體無論男女老少是死是活,寒輕的心理陰影肯定沒有他大。
寒輕接收到了他“飢渴”的目光,心裡像打鼓一樣,在短暫的時間內把事情很快地梳理了一遍。“你是不是,忘了一點?桂花夫人,要封龍琥珀,是要做什麼?”寒輕說。
肖敬說:“搜身啊。”
寒輕:“……不是說,要拿來搜身,我是說,她要那個,封龍琥珀,做什麼。”
肖敬一本正經語氣也沒得商量,說:“我叫你搜身啊。”
寒輕愣了愣,雙手搓了搓,說:“那我就、就不客氣了。”
肖敬:“???”
寒輕欺身壓了上來,那雙手貼上了肖敬的腰側,順著流暢優美的腰線往上慢慢地移動,撫摸過腹部,轉而向下方攻去。
肖敬:“!!!”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
寒輕被打得趴在地上,肖敬已經是滿臉通紅,氣喘吁吁地瞪著寒輕,說:“我說的是搜桂花夫人的身!不是我的身!你亂摸什麼!”
寒輕還留戀著手中的極佳觸感,整個人縮成了一團,彷彿已經達到了頂峰。
媽媽!我被變態摸了!QAQ
肖敬緩了緩,看向了無辜慘死的雪柳,實在有些過意不去,就去桂花夫人床上抱了一床毯子給她蓋上。他想起剛剛寒輕說的話,道:“桂花夫人要拿封龍琥珀做什麼?我記得好像說是為了她那個武功走火入魔的兒子。”
寒輕從地上爬起來,肖敬打自己的那個力度很重但是沒有用上內力,他只要稍微調息就能恢復過來。“不是走火入、入魔,而是他學、學了天命雙殊的、的殘卷,現在他,人不人鬼不鬼。”寒輕閉著眼睛說。
肖敬沉默了一會,說:“你的意思是說封龍琥珀可能在桂花夫人的兒子手上?”
寒輕說:“知子莫如母,桂花夫人,做了那麼多,都是為了兒子。那麼封龍琥珀,的下落除了她,還有她兒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