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東京副本過程曲折,涉及人員複雜,但站在縱觀一切的視角來看的話,這一切其實都是很簡單的。不外乎是【找到汙染者】和【解決汙染】,其中發生的一些事件其實都只是細枝末節,即使不處理alr也不會說些什麼。畢竟即使現在不處理江之島盾子和qb,未來的他們也已經在再次搞事的時候被白倉望控制起來了。
只不過,白倉望在遇到的時候選擇了提前解決。他需要排除一切影響——這是為了加快完成副本的時間。
……即使他和同伴們這麼努力,他們也還是在2002年的東京度過了三四天,直到現在事件才接近尾聲。發給織田作之助的請假郵件一封接著一封,他已經不好意思去看織田作之助的資訊了。一次次的請假,已經暴露了很多細節,他認為織田作之助肯定能察覺。
比如突然出門,突然說要和其他學校的同學一起旅行,旅行好幾天都不確定回家的時間……
白倉望很清楚,為什麼織田作之助沒有催他也沒有追問他。昨晚夢中的那些逼問在現實中沒有發生,這些忽悠能被織田作之助相信,純粹是因為織田作之助很相信他,以及他還在給織田作之助發資訊,沒有失蹤。
那他也要再努力一些,完好的……或者“看起來完好無損”地回家,才不辜負織田作之助對他的關照。
意識正在越來越沉,思考也越來越遠去了。
熟悉的刺痛隱隱約約地,也隨著夢的加深而變得朦朧。這種熟悉的感覺在過去他已經持續體驗了很多年,再次迴歸的痛感喚醒了記憶,恍惚間,他好像回到了星際時居住的地方。
療養倉閉合,營養液安撫著身體的陣痛,他隔著厚厚的防護窗望著遼闊的海面。
“為什麼不願意在現實見我?我們已經相識數年,也該是最親密的朋友了。”
通訊軟體收到了新的資訊。這條資訊被讀後並沒有立即回覆,不一會兒,又一條資訊被髮來了。
“這並不是強求,我只是需要你的說明。”
他看到這句話了,如潮的疲憊讓他想應對對方的提問也有些有心無力。
他只這樣回答——
“我會在【新世界】裡見你,修。”
所以,你不用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