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紫言笑道:“女兒告退了。”說罷,頭也不回的帶著墨書出去了,待到出了院子,柔聲問她,“你沒事吧?”墨書笑著搖了搖頭,“不過是跌了一下,哪一天不跌兩下子!”沈紫言微微嘆了口氣,“我竟然不知道,我母親慣得這些老人這樣的無法無天起來。”
墨書的面色凝重了起來,待走到後山無人處,從袖中掏出兩張紙條來,遞與沈紫言,沈紫言看了看,不明所以,奇道:“這是什麼?”墨書笑道:“這是當票子。”沈紫言又看了看,“什麼是當票子?”墨書抿嘴輕笑,“拿了東西去當鋪,換了銀錢,寫的憑據,就是當票子。”沈紫言似有所覺,問道:“這當票子,是你從向婆子那裡搜出來的?”
墨書點了點頭,“小姐猜當的是什麼?那可是夫人的金絲攢珠鳳凰!”沈紫言一怔,隨即明白,向婆子不過是在內院打雜的婆子,哪裡能觸到母親的首飾,若無人接應,怎麼會無人知曉,冷笑道:“我竟然不知道我們郭媽媽還有這本事,在府中這些年,竟熬成了賊了。”
“小姐。”墨書上前了一步,低聲說道:“我已命人將那向婆子拘起來了,您看,是不是選著時候,送去讓夫人看看?”沈紫言笑道:“送自然是要送去的,只是現在不是時候,你把這當票子收好了,免得被有心人找了去,到時候就成了我們誣賴好人了。”
墨書連連點頭,“小姐放心,我省得。”沈紫言想了想,停住了腳步,“隨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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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雲開(三)
墨書笑道:“隨風去審紅梅了,小姐忘了麼?”沈紫言嘆了口氣,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這事一日不解決,我一日難安心。”墨書扶著沈紫言進了院子,替她揉捏著小腿,笑道:“小姐常常勸我們,凡事不可心急,怎麼這次自己先犯上了?”
沈紫言失笑,“這樣說來,你們對我也有怨言了?”墨書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我們只會念著小姐的好。”沈紫言愈發笑了起來,“你如今也會託大了,得閒就拿了我來打趣。”主僕二人正說笑間,隨風撩簾進來,未語先笑,“墨書託大了?賞一頓板子吃便罷了。”墨書假意怒道:“我撕了你這起爛嘴的!”作勢欲撲,隨風忙笑著躲了躲,抱住了沈紫言擱在榻上的小腿,“小姐救我,墨書惱羞成怒,讓人說中心事了,要打我呢。”
默秋站在一旁直笑,忙上前拉開了二人,“你們在小姐面前也該有個樣子才是。”隨風順勢站好,笑道:“小姐,如照著您說的,讓紅梅和十七當面鑼對面鼓的對質,那紅梅也就一股腦的全說出來了。”
沈紫言頓時來了興致,從榻上坐起,“怎麼說?”隨風道:“紅梅說,是燕姨娘給了她二十兩銀子,只讓她嚇唬嚇唬二少爺,便罷了。”沈紫言微微一沉吟,想想前因後果,倒也說得過去,“她難道就沒有提起金姨娘?”
“沒有。”隨風回答的很乾脆,“因著墨書說她和金姨娘長得像,我特意留了會心,問了又問,她半字沒提到金姨娘,只說是燕姨娘給了她銀子,讓她這樣做的。”沈紫言總覺得見著金姨娘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總之覺得這個人絕非善類,只是又找不到什麼錯處,只得罷了。論起來,青鈺身上的事可不知這一件,還是那次夾竹桃的事情,至今還是個謎團,也不知道那賈林媳婦到底受了誰的差遣,若母親沒有那樣心急,好歹還能問出一二來。
沈紫言想了想,說道:“這樣看來,此事必是燕姨娘做的無疑了,只是她還沒有提到別的事麼?”隨風搖了搖頭,“沒有。”沈紫言微微有些失望,坐在榻上沉吟半晌,嘆道:“姨娘的事情不該我過問,只是母親性子綿和,又不善與人爭執,現今又是有孕在身,也不知能不能鎮得住那燕姨娘,那也是個撒潑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