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就是感覺,將來如果老闆回來了,問起來,店裡生意如何,我難道說——很不好,我一隻花瓶也賣不掉?”楊康忍不住笑了一下子。
“你不是如意坊的老闆?’賀水清有些愣然。
“不是!”楊康搖頭道。
湯辰突然問道:“他有沒有給你業績指標?”
“什麼?”楊康不解的問道。
“我是問,邵文墨有沒有給你業績指標,如果有——我不在乎把這些花瓶買下來,砸了聽個響。”湯辰說道。
“沒有!”楊康搖頭道,“賣不賣得掉都無所謂。”
“我突然很想砸幾個聽個響。”蔡圓哼了一聲,問道,“邵文墨還沒有死啊?”
“啊?”楊康不解的看著蔡圓。
“蔡先生,你怎麼說話呢?”突然,郭胖子插口說道。
“得,當我沒說。”蔡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哈哈!”湯辰眼見氣氛有些尷尬,當即笑道,“阿康,你不要在意,當年蔡胖子栽在了邵老闆手中,吃了大虧,他現在心裡還不痛快呢。”
“你痛快,你當年就沒有吃虧?”蔡圓哼了一聲,說道,“當年要不是你們,我能夠認識那個該死一千次的邵文墨?我現在都恨不得掐死他。對了,他不是都在國外嗎,怎麼跑來金陵開古玩店了?小王爺,你的古董……”
“古董都是我私人的,代表我和你們的交易。”楊康說道,“邵老闆走的時候,只丟了一屋子工藝品花瓶給我。”
“哦哦哦……”蔡圓聞言,當即拍拍胸口,說道,“還好還好,否則,如果讓我知道,這錢都讓老邵賺了,我真不痛快,他又不是沒錢啊,哼!”
“據說,他老家在金陵。”湯辰突然說道。
“對了!”蔡圓看了一眼湯辰,問道,“木先生呢?好些年沒見到他了。”
“在南非搶地盤,我都不知道,華夏有什麼不好啊,為什麼他就喜歡跑去那等地方找存在感?”湯辰搖頭道。
楊康突然心中一動,他對於邵文墨可是一點也不瞭解,但是,聽著蔡圓說話的口氣,他似乎認識邵文墨,湯辰似乎和他也熟悉,當即說道:“天也不早了,要不,今天我做東,大家找個地方喝一杯?”
“好好好!”蔡圓聞言,很是開心,說道,“小王爺,要不,就上次那家酒樓,菜還是不錯的。”
“鳳棲酒樓?”楊康問道。
“嗯。”蔡圓點頭道。
“成。”楊康說道,“湯先生——”
“我本來就是來約你吃飯的。”湯辰笑道。
“我去我去,帶我!”秦教授把兩隻手都舉了起來,像個孩子一樣,楊康發現,這老頭本來還矜持著,如今大家混熟了,他就越發的本性畢露,連著掩飾都懶得。
楊康開了一張六萬塊的現金支票給秦教授,塞在他口袋裡面,說道:“教授,你做一張證書給好漢。”他已經麻煩秦教授好幾次,每次想要給他錢,他都拒絕了,今天當著眾人,秦教授倒也不太好推脫,而且,他確實是做鑑定的,雖然閬苑工資不菲,但是,拉縴從來都是吃兩頭,總不能夠老是讓他只辦事,不收錢啊。
“莫老闆,賀先生?”楊康說道。
“我也去的。”賀水清笑道,“正好沒事,我也正想請教一下子明清瓷器,小王爺,你手中還有清三代的瓷器嗎?”
“沒有!”楊康忙著搖頭道,“如果我要出清代瓷器,一準找你。”
“嗯!”賀水清笑道,“乾隆老兒的審美觀真的和我一樣,都是很好的。”
“你和乾隆老兒的自戀,倒是有的一拼。”陸明翔說道,“小王爺,我也去吃飯,我找湯先生討論討論你的那個藥,我實在被教授纏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