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多賺三萬兩,他怎麼能不喜呢?
可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這時馮景博居然貿貿然的闖了進來,虎頭金自然怕事情有變故,趕忙催促著。
“這位大爺,一定要救我,要不然我今天就沒命了。“杜瑞看已經指望不上蓮姨了,轉而把馮景博當作他的救命稻草。
蓮姨用眼角的餘光狠狠的瞪了杜瑞一眼,然後又揚起她清麗的面孔對馮景博苦笑,“這杜瑞是我的一個遠方侄子,這傢伙好賭成性,在這吉利賭坊欠下了三千兩的賭債,誰這知道這吉利賭坊的老闆獅子大張口,將三千兩漲成了五萬兩,其實因為杜瑞在這裡出老千,要砍其雙手,挖其眼睛,其餘的銀子是用來買回他的雙手和眼睛的,五萬兩的銀子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而且我又不想告訴姐夫,給他心裡添堵,但是這杜瑞在京城就我這麼一個親人,我不救他誰救他呢?”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壞我這裡的規矩,出銀子買其平安,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虎頭金眯起他的斜眼不屑的看了看馮景博一眼,“看樣子你也是一個有銀子的主,既然喜歡這麼多管閒事,那就替杜瑞把這五萬兩的銀子給出了吧。”
馮景博溫和的一笑,“我是喜歡多管閒事,而且我想要管的閒事向來都不會落空的,不過,五萬兩銀子我沒有。手上只有這一張五千兩的銀票,不知道可否賣我個薄面,把人給放了呢?”
這虎頭金一聽,怒從心起。整個人立刻從椅子上蹦起來了,兩三步衝到馮景博的面前,一把就抓住馮景博錦袍的領子,惡聲惡氣的說道:“你小子是存心耍我是不是?老子今天不但要廢了杜瑞,還要把你小子也給廢了。”
馮景博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臉上依舊維持著淡淡的笑容,“你想要廢我麼?我勸你想想算啦,我敢保證,真的動起手來,你一定討不到半分的便宜!”說到最後。笑容一斂,清澈的眸子一冷,目光瞬間變得凌厲起來……
虎頭金可管不了這麼多,這裡是他的地盤,這個房間裡就有他四個打手。外面看場子的還有十幾個,馮景博大不了就是一個一個有點背景的富家少爺,就憑著他那華衣美服包裹下的瘦弱身子能夠翻起多大的浪頭來?
虎頭金從馮景博一進來的時候就感覺馮景博氣度不凡,渾身散發著無可抑制的貴氣,他直覺告訴他,這時一個有銀子的主,可是剛才馮景博一開口只說給五千兩。他感覺受到了侮辱,怒氣無法控制,什麼也顧不上了,順著脾氣想給馮景博一個下馬威,就當他揚起他那厚重的巴掌準備向馮景博俊雅無比的臉龐打去的時候,突然感覺手臂一麻。半邊身體突然動不了了,就連半張的嘴也合不攏了……
馮景博慢條斯理的拿開那一隻緊抓著他衣領的厚實手掌,然後又輕輕的把自己的衣領整理好,“你還想廢我麼?如果你現在還有這個打算的話,我也不反對。我就站在這裡,只要你眨眨眼睛,你可以叫你的人剁了我的雙手,或者直接取了我的性命都是可以的,不過你麼?就永遠的這麼半身不遂吧,準備在床上躺一輩子,讓人伺候你的吃喝拉撒也是不錯的一件事情。”
他的唇邊總是掛著一抹淡定而親和的笑容,如果在遠處看的話,一定以為他在跟站在面前的虎頭金拉家常呢?
虎頭金突然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站在那裡直冒冷汗,他那能動的半邊身體也不敢動了,一動的話,身體在瞬間就會失去平衡,整個人轟然倒地,那時候,他的模樣就更加的尷尬了。他的那四個打手,有兩個正按著杜瑞,還有兩個一直站在他的座椅旁邊。當他們看見自己的老大在瞬間就被這個不知來歷的錦衣男子給制住了,他們作為小嘍嘍哪裡還敢動半分,一個個望著馮景博,一臉的恐懼之態,有一個膽子略微的小一點的,牙齒都開始打顫了。
“你不眨眼睛啊,那就好,證明你還沒有蠢到真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