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陷入一片沉默。
她還沒有從剛才的餘韻中恢復過來,她腦袋裡閃過很多東西,最後她抓住了一點:她可以還清債務。
這句話像是她的救命稻草,她死命得抓住,良久,她才開口:“多久?”
莊妍挑眉。
白鶴芋接著說道:“總要有個時限吧,多久——我的目的是為了還清楚那些債務,你明白的。”
莊妍無所謂地聳肩,好像並不是非常在乎這個問題:“那就直到你還清債務的時候吧。”
這個時間很微妙,但是白鶴芋卻莫名覺得自己仿若忽然抓住了一線生機。
她點點頭,“好……”
這句話還沒說完,莊妍忽然又俯身過來,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肢開始親吻她。
白鶴芋覺得渾渾噩噩的,那親吻又順著她的嘴唇下移,她的脖子……迷濛之中又感覺自己大衣釦子被解開,接著是王向婷借給她的裙子,她一下子清醒過來,慌亂叫著:“裙子,裙子!……這裡是野外……”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莊妍的手從裙襬下面伸了進來,利落地解開了後面的扣子。
“現在開始的時刻是屬於我的,”莊妍將她壓在身下,俯視著她,“所以不要說話。”
夜色下她的眼睛閃閃發亮,面無表情的臉龐帶著侵略性。
白鶴芋一下子想起小時候看的童話故事書里美麗殘酷的冰雪女王。
她被壓在車身上,冰涼的感覺一下子從後背襲擊上來,這讓白鶴芋覺得非常難受,但是莊妍顯然並不怎麼在意,她盡情地親吻、撫摸她的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膚,沒有一點柔情,卻又並不粗暴,白鶴芋全身發熱,她忍不住環住莊妍的脖子,莊妍又攀游上來親吻、撫摸她的嘴唇。
她真的很喜歡接吻。
白鶴芋昏昏沉沉地想著。
或許是在國外受到了西方教育的原因,而且又是法國這樣浪漫開放的地方,莊妍是一個作風相當奔放的人,尤其在*上表現得格外突出,這一場激情她完全佔據了上風——也有可能與白鶴芋未經人事有關。
總而言之,這一天晚上,白鶴芋昏昏沉沉,她覺得自己好像生病了,渾身發燙,頭腦昏沉,她也覺得自己瘋了,她是一個女人,為什麼會和另一個女人在荒郊野嶺做這種事情。
甚至最後也不知道怎麼上的車,怎麼睡的覺。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環境。
☆、第7章
白鶴芋睜開眼睛,所望之處一片陌生。
不是她那個逼仄的宿舍小房間,也不是那個已經不屬於她的明亮寬敞小臥室。
“早安,你醒來了。”在她從床上坐起的時刻,莊妍的聲音適時傳了過來。
白鶴芋循聲去看她,莊妍穿一件黑色真絲吊帶睡裙,露出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膚,白鶴芋不禁聯想到昨天晚上那一場刺激的□□……她跟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女人在荒郊野嶺上床……
如果她爸爸媽媽還活在世上可能會打斷她的腿然後逐出家門吧。
想到這裡,她覺得腦袋隱隱作痛,忍不住捂住了自己開始發燙的臉。
莊妍神態自若地走了進來,“睡得好嗎?”
想著昨天晚上這個人對自己做了什麼,白鶴芋忍不住紅了臉,移開了視線。
一點都不好,由於昨晚被這個人壓在車門上又親又摸,今天白鶴芋的後背都是痛的。
但是白鶴芋還是點頭:“挺好的。”
為了避免自己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白鶴芋決定扯開話題:“這是你家?”
她害怕莊妍提起,她不知道怎麼回應。
但是莊妍好像昨天晚上根本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她態度非常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