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花戮所言,反而更是靠近,抱住了花戮的頭頸,一咬舌尖,狠狠地吻上了花戮的唇。
靈活的舌葉輕巧地撬開了花戮的唇齒,花蠶把舌尖血送入花戮的口中,然後便纏著他的舌頭一陣吸吮,讓他沒了半點推拒的機會。
喂完了血,花蠶也沒有放開花戮,反而是唇與唇依舊相連,他輕笑著含糊不清地說出來:“哥哥可要好好吞下去,毒人的舌尖血能解天下百毒,哥哥可莫要辜負了我這做弟弟的一番心意才是……”他感覺到花戮的身子已經繃到了極限,甚至有了些微微的顫抖。他笑聲更輕快幾分,帶著一些調侃的,“還有……”
他舌尖靈巧地拖出花戮的舌,輕輕地咬了一口:“哥哥若是不行,做弟弟的也只能再努一把力了……”說到後來,語聲幾不可聞。
花戮的忍耐早已到了極限,他眸光暗沉,隨著花蠶的聲音越深黯,到聽完最後一句話,他終是抓住花蠶的手腕,用力一拉,便把他攬入懷中,翻身壓下。
而花蠶只覺著一陣天旋地轉,下一刻,便與人交換位置了。
背後是冰涼的石地,而身上卻欲|火沉沉,花蠶看著那永遠冰冷的青年眼裡深沉的欲|望,終於也覺得燥熱起來,他放軟了手臂搭上花戮的肩,一個使力把他拉了下來,讓兩人肌膚相貼,再曲起兩膝在花戮硬實的腹部輕柔磨蹭……
花蠶的舉動壓垮了花戮最有一絲自制力,他狠狠地掐住花蠶的肩胛,硬把他半個身子都提了起來,嵌入自己懷中,那雙手在他背上不斷逡巡,撩得花戮雙目赤紅,一口咬在花蠶的肩上,此時他眼裡只有那一具充滿了誘人氣息的香嫩**,只想著要把身體裡的燥氣全數洩除去,而再沒有了半點溫柔。花蠶斂眸,雙腿無聲地環在了花戮的腰上。
剪掉河蟹
又不知過了多久,待到花戮清醒過來,他那器物還嵌在自家弟弟體內,兩臂搭在那柔軟身子上,手裡還不自主地揉捏著那雪白的軟肉,感覺十分舒適。
而花蠶更是悽慘,渾身青青紫紫自頸項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便是連小腿以及私密之處也沒被放過,全是大小淤痕,還有數個乾涸白斑凝聚,紅色血絲縱橫,再配上花蠶那瑩白的面板和秀麗的面容……饒是早知其人狠毒殘忍的花戮,也覺著他甚是楚楚可憐。
不過花戮既然醒了,又已知是被對方救了性命,便不能再蠻幹下去,只是緩緩抬腰,把自己的東西抽了出來,直出“啵”的一聲輕響。
花戮見花蠶雙眉緊蹙,知道是讓他受了不少罪,也不知醒來要如何報復自己,可如今承了情……他倒是並非毫無記憶,在失去理智之前,他分明看到這人脫衣而來,撩撥自己,想必是做好了準備要讓自己活命的,就放任了自己去做……卻沒料到,會將他傷到這地步。
雖然沒什麼替人料理的經驗,但也知不能讓他這般裸著身子躺在冰涼的石地上,然而附近又沒有溫水替他洗漱,花戮伸手,把花蠶抱進懷裡,而後傾身伏了下去。
花蠶早在不知什麼時候便失去了意識,只有朦朧所感,而不曉今夕何夕,到一切雲歇雨收之際,他也只能模模糊糊躺在那裡,而全身無一根手指能動。
好在他還記著此刻並非安逸之時,覺著身上人的大動作停了,就強撐著意志,想要早些醒來。
於是沒過多會,他便在一陣輕柔的觸碰中睜開了眼睛。
他是被包在個溫暖的懷裡的,而有個黑濃密的頭顱正在自己胸前緩慢移動,而那一點點**面板的感覺,便是此人惹出來的。
總算是解了毒麼……花蠶心中有感,想起之前所受那罪,再想起全是自己招來的,心中火氣一升一降,而那暖熱的吮吸舔吻,又讓原本便沉耽情|欲的身子重有了動情跡象,不禁惱怒起來,便伸出手,在那人頭上推去。
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