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出了這麼一塊招牌,一般百姓絕不敢不聽,就算是江湖人,事不關己,也不願惹這個麻煩,十九都會就此停住,然後拉轉馬頭他去。
但是那白衣人卻沒有停馬,他揚聲答了話:“總捕頭,石英奉制軍大人之命趕來。”
清瘦老者一怔,道:“是制軍大人府裡的石護衛,閃開!”
是“漕運總督”的護衛,奉命趕來。
“漕運總督”的護衛,這時候奉命趕來幹什麼?
那兩名黑衣漢子立即應聲側退。
白衣人一人一騎帶著一陣風馳到,收韁控馬停住,然後飄身下馬,道:“總捕頭,石英奉命來見。”
一身白衣,身材頎長,白面無鬚,是個英挺漢子。
落地輕飄飄的,不但乾淨俐落,也點塵未驚,顯然也好身手。
那當然,總督的護衛,這兩方面還能不是好樣兒的?
只聽清瘦老者道:“制軍大人有什麼令諭?”
既是奉命趕來,當然是總督有令諭。
白衣人石英探懷取出一個封了口的公文封遞出:“這是制軍大人的手諭,總捕頭看了就知道。”
一名黑衣漢子過來接過,走到清瘦老者面前雙手呈上。
清瘦老者接過去拆封,抽出一張寫了字的信箋,只一眼,抬眼望著白衣人石英:“制軍大人怎麼會……”
白衣人石英道:“這石英就不知道了。”
清瘦老者沒再說什麼,把那張信箋又收回公文封裡,放入懷中,然後揮手揚喝:“走!”
他先走了;
那些黑衣漢子跟著走了,轉眼間都不見了。
顯然,這是撤了,既不要“貢品”了,也不抓關山月去吃官司了。
這是怎麼回事?
當然,這跟白衣人石英帶來的一紙“漕運總督”的手諭有關。
可是“漕運總督”怎麼會下這種手諭?
關山月、高家一家三口都不明白。
關山月也眼睜睜的看著清瘦老者君天毅帶著人離去。
好不容易暫時不為難了,他不能出手。
在有人知道他姓關的情形下,他也不能殺宮,除非他能把這些人都滅口,可是他不願傷及無辜;就算他能,“漕運總督衙門”(奇*書*網。整*理*提*供)裡還有人知道他姓關,又怎麼辦?
白衣人石英的一雙銳利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