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乾淨。又聞相妻帶子逃離,急派人追殺。
相妻得李隨雲所贈道符三張,小心翼翼,總算保得無虞。不過三張道符用得乾淨。此時相妻方才醒悟為何相不肯一同逃命,原來為了這等原因。
相子名為少康,相妻牢記李隨雲的吩咐,帶著少康投奔新城。孔宣早得了李隨雲的吩咐,見得少康,又親自為其摸骨,過了良久,終是長嘆一聲,搖頭感嘆不已,過了良久,方才長嘆道:“這孩子資質一般,若要修道,怕是要費不小地功夫。至於這孩子的命數,我對此並不精通,需得尋我之同門,方才算得清楚。”
那少康睜著圓溜溜的眼睛,滿是好奇地神色打量著孔宣。孩子的眼睛是最純淨地,不含一丁點的雜誌,也沒有太過複雜的感情。看著孩子純真的目光,孔宣地心軟了,雖然李隨雲只是讓他收這孩子為記名弟子,幫他成就霸業。但他還是決定幫這孩子一把。他從懷裡摸了摸,摸出一顆丹藥,輕輕送入孩子的嘴中。
看著相妻疑惑的目光,孔宣輕聲道:“這孩子根骨雖然一半,難成仙道。但我既收這孩子為徒,便是和他有緣,那丹藥乃是仙人所贈,我未曾捨得吃,一直留到今天,便送與他罷。”
相妻感謝連連,眼中盡是欣喜之色。孔宣也不多言,便將眾人留在城中。李隨雲的分身也只作不見,反正日後自己終不能留在人間。
一切似乎都趨於平靜,遠居天庭的寒冷浞為了配合李隨雲,故意做出難以控制寒浞的模樣,對天庭闡教弟子也多有容讓之處,如此作為,更讓原本就不太看得起這天庭之主的仙人更加肆無忌憚。那些因為李隨雲而受到不小損失的仙人此時也開始漸漸抬頭,和人族,闡教形成了鐵三角地關係,互為聲援。
對於這種情況,李隨雲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和昊天帝雖然有了盟約,但他也不是很在乎,畢竟他的實力擺在那裡,他門下的弟子,修為也都不弱於昊天帝,自己主動向那個傢伙表達出善意,已經很夠意思了。日後有什麼事情,讓他和自己門下弟子商量,也就是了。
歪在月臺之上,看著幾欲盛開的黑色心蓮,他暗暗點頭。他雖然不知道鴻鈞道人的實力,但自己一直都在做著和他正面交鋒的準備。他並不認為鴻鈞是一個絕對公正的人,從封神榜中就可以看出,雖然有正、邪之分,但三教壓著截教打,這未免有些說不過去。可嘆身為師父卻又不苛責另兩個弟子,這何來公允?
正沉思間,忽見南方守衛朱雀仙子飛將過來,隨即現了本尊,一襲紅衣,罩住了窈窕動人地身材。她看向李隨雲,微微施了一禮,點頭道:“崑崙山玉虛宮元始座下白鶴童子到了,言有事求見。”
李隨雲眉頭微皺,沉吟片刻,點頭道:“這時候他來做甚麼,難不成闡教在人間的實力大張,元始派他來嘲笑我不成?帶他進來罷,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話說。”
朱雀點頭稱是,方欲轉身,卻又回過頭來道:“真人想得也太多了點,我料元始不會那麼做。他終是聖人,又豈會做出這等落麵皮的事?更何況此時他不過是小勝一場罷了。封神之戰尚為到,鹿死誰手,尚未可知,真人怕是多心了。”
李隨雲看著朱雀去了,面上露出一絲笑意,嘀咕道:“好,好,大有進步。最起碼現在有了一定的歸屬感了,總算不瞪我了,大有進步。”
過得片刻,白鶴童子近前,恭敬的拜了李隨雲一拜,這才笑著道:“四老爺,我家老師欲邀您赴宴。”
李隨雲接過請柬,眉頭不經意的一皺,淡淡地道:“元始師兄卻是好心情,只是不知道師兄又邀了哪幾位?”
白鶴童子恭謹的回道:“還有大老爺,三老爺兩位。除此之外,再無旁人。”
李隨雲點點頭,隨即嘆了口氣,淡然道:“你只管回去稟報罷,到時候我自去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