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高階軍官都被打倒了,這直接造成了指揮人員素質不夠,指揮機構很多時候都是一拍腦袋靠著想像力下決策。而這造成的後果,就是前線無數名戰士的枉死。
“老鄉!老鄉……開開門!”
讓我吐血的是,戰士們還真逐間上去敲門。就算裡頭有人,人家能開門嗎?所以我連走上去的興趣都沒有。
有人的不會開門,沒人的當然也不會開門,所以戰士們折騰了一會兒全都很無力的看著刀疤。
刀疤也不說話,走上其中一間民房舉起槍托照著房門就砸,與之形成鮮明的對比的是,他一邊砸一邊十分和氣的叫著:“老鄉,別害怕!咱們是解放軍,咱們會保障你們的財產和生命安全的……”
結果還沒等刀疤說完,那禁不起折騰的房門就“咣”的一下被砸開了。
“唔!老鄉!”刀疤裝模作樣的對著裡頭一名驚呆的越南老頭說道:“你這房門咋這麼不堅固呢?才敲幾下就散架了,等會兒我找個人幫你修修……”
我突然發現,刀疤其實挺可愛的。
有刀疤帶了這個頭,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可就熱鬧了,砸門的聲音很快就在老街的大街小巷裡此起彼伏。當然,伴隨著這野蠻舉動的,還有戰士們和譪可親的喊門聲。
戰士們敲開了房門,就各自分散著進屋去搜尋。我是跟著班長一組的,班長是個成都人,說話帶著很重的四川口音,人長得瘦瘦高高的,才只有十七歲,但當兵已經有半年多的時間了,在我們中間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老兵。
我是剛剛才知道自己是三班的,然後問了刀疤才知道原來這位貌不驚人的小夥子就是我的班長。
班長舉著衝鋒槍對我揚了揚,我倆就一先一後的走進了一間黑呼呼的木板房。
開門的是個越南女人,對於女人我總是會有十二分的興趣,特別是在進屋適應了光線後,就看到那個越南女人還是個纖細苗條的美女,而且一點都不迴避我的目光,胸前的扣子似乎還有幾顆是松的,時不時還會挑逗似的對我笑了笑……霎時我那個魂都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班長自顧自的在屋裡左看看右看看,而我就一個勁的盯著那越南女人看。同時心裡那個叫遺憾哪,如果這下不是有那麼多的戰友在身邊,說不定我就能……
後來我才知道,好在是因為沒那個機會,否則的話我很快就會嚐到牡丹花下死的滋味是怎麼樣的了!
班長在屋裡搜了搜,當然因為有上級的命令而不敢翻箱倒櫃,所以沒過一會兒就完事了。
班長是個好人,他看著茅屋中好幾天都沒生過火的樣子,就取出乾糧袋裡的兩塊餅乾和一盒肉罐頭放在越南女人的面前,並交待道:“留在房裡,不要亂跑!”
越南女人點了點頭。
我承認這時腦袋已經被這越南女人的美貌和她胸前那半開半解的衣釦給弄糊塗了,所以一時沒有想到有什麼問題。
班長是個害羞的小夥子,正眼都不敢瞧那女人一眼,看著我一副色迷迷的盯著她還有些責怪的拉拉了我,並對我朝門外使了個眼色,小聲說道:“注意紀律!”
我依依不捨的把目光從越南女人身上收了回來,轉過頭時突然覺得有些不對,那個越南女人似乎會聽得懂我們在說什麼……一名普通的越南老百姓是不可能會做到這一點的。
除非……
當我疑惑的回過頭去時,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才還是對我擠眉弄眼極盡挑逗的越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