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更重要的是,那些迫擊炮都是架設在稻田裡,那鬆軟稀爛的泥土根本就承受不了迫擊炮的後座力,有的打打了一發炮彈迫擊炮的底坐就深陷到於泥裡而失去了準頭。
接著還沒等戰士們把那些迫擊炮從於泥里拉出來重新調整諸元,敵人的機槍子彈和炮彈就成片成片的過來了……
“我**的越鬼子!”見此營長不由抽出了別在腰間的手槍,大叫一聲:“老子跟你們拼了……”
說著站起身來就要衝上前去,我眼明手快一把就將他拉了回來,其它戰士也趕忙上來幫忙將營長硬是壓回了田埂。
“營長!不能亂來!”我勸道:“想想辦法,總會有辦法的!戰士們都等著你的命令呢……”
“辦法?想個球的辦法!”營長已經失去了理性,他歇斯底里的吼叫著:“等想著辦法咱們都死光了!”
見此我很快就明白現在只有靠自己了,就算不是為了戰士們,為了自己也必須要想出一個辦法來搏一搏。否則當戰士們被擊潰的時候,就輪到我們這些躲在田埂裡的鴕鳥了……
但是這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衝上去?那隻會讓我們死得更快。
撤退?顯然也是行不通的!
按照營長的意思去聯絡尖刀排?這似乎也不大現實,不說我們能不能聯絡到尖刀排,就算聯絡到並且成功的把他們拉回來夾攻越軍……然而越鬼子顯然是有意把他們放過伏擊圈的,他們難道就不會有所防備嗎?
突然看到田埂旁插著一個竹筒正“嘩嘩”的往下流著水,心中不由一動,水田必然長期需要水灌溉,需要水灌溉就必然會有水渠……於是探出頭順著水的上游望去,果然隱隱在左側發現了一條長滿了水草的水渠,再沿著那條水渠往上望,心中不由一喜,這水溝竟然是一路通往越軍左側那個高地的!
見此我不由縮回了腦袋,對營長說道:“營長!我帶著戰士們偷偷摸到敵人陣地上,你在下面等著,聽到越鬼子的槍聲一亂就帶兵衝上去!”
“摸到敵人陣地上去?”營長聽著不由一陣疑惑。
時間就是生命,我也顧不上解釋那麼多,朝我手下的那幾個兵一揮手,就帶著他們沿著田埂朝水渠跑去……
正所謂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戰爭片看多了我也知道在跑步的時候該貓著腰走。其實我覺得這根本就不需要學,因為哪個人不為自己的命著想哪!誰還真能像電視、電影裡描寫的那樣完全不掩護自己挺著胸膛朝敵人的子彈衝鋒哪!真實的戰場我想不會出現那樣的場景,因為那樣做除了白白犧牲自己的生命外,對戰局也不會有任何的幫助
我們幾個人時而匍匐前進時而貓起腰往左側一路小跑,什麼時候該趴著發電量慢爬什麼時該站起來小跑其實很好區分,對於我來說這完全就是由身旁田埂的高度決定的。
水渠離我們的位置不遠,大慨只有兩百多米,但還是花了我們十幾分鐘的時間才趕到。
跑到水渠面前一看,不由叫了聲苦……這玩意弄得太淺了點,一個人蹲下去還會露出腦袋,我想這也是越鬼子對這條水渠不設防的原因。
但我沒有半點遲疑,事已至此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退路可以走,於是“騰”的一下就躍了進去並趴在水渠裡……還好,剛好夠一個人趴在裡頭,而且水渠兩側密密麻麻的水草還可以成為我們很好的隱護,只不過讓我有些痛苦的是……這水渠裡的水有些深,這使我不得不把頭抬得高高的。
我手下的那幾個兵也一個個的跳了進來,並有樣學樣的跟著我趴在水渠裡頭。
話說在那些兵唯我馬首是瞻的時候,我心裡還真是有種不同尋常的自豪感。就在不遠的前幾天,我還因為遺產而讓老頭給呼來喝去的,這會兒就輪到我使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