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真正的婚禮。”
顏筱梓的手被他緊了緊,紅著臉應了聲好。
如今只要在你身邊,怎樣都好。
程復又是一臉受不了的神情看著這膩歪的二人,韓無期的神醫光環已徹底消失,如今他看到的不過是一個為情所困的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人。
愛情啊,真真是毀人不倦。
他一臉勉為其難的神情隨他們回了百草谷,見著迎上來的沈陌璃,剛要打招呼,便見竺青也走上去,將她緊緊抱在懷中。
程復的世界,徹底凌亂了。
無論如何,谷中開始有條不紊地準備起了婚禮。
所有人中,大概只有程復還記得,有些事還未完。
他考慮了許久,在一個溫度尚不算太低的黃昏將顏筱梓喊了出來。
見她滿臉的幸福神色,他心中又是一陣感嘆。當年隨她征戰沙場,見慣了她殺伐果決的魄力,何時見過她這般小女人的情態?但如今,這顯然不是重點。於是他壓下心頭的吐槽,對顏筱梓拋了個嚴肅的眼神。
顏筱梓疑惑地看著他,問道:“可是百草谷中伙食不合你胃口?”
程復剛要出口的話被她這一句憋了回去,默默地搖了搖頭。
顏筱梓繼續問:“那是在這裡睡不習慣?”
程復又搖了搖頭。
顏筱梓本著未來百草谷主人的自覺性決定將好客堅持到底,接著問道:“那程兄到底是因為什麼,臉色差得像便秘一樣?”
程復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自己一心為他們好,她竟如此揣度他!
當下破口大罵道:“死女人,你當真不知好歹!”
顏筱梓眉眼彎彎,“看你裝了這多時,這下總算是露出真面目來了,得了吧,那般憂鬱的神情不適合你。”
程覆被她氣得心肝疼,決定開門見山,從懷中掏出兩個瓷瓶,道:“這是施念當日來天牢給韓無期留下的解藥。”
顏筱梓接過,喃喃道:“這兩個瓶子甚是眼熟……啊!”她眼神一亮,“那日施念差人給我地圖之時,也附帶了兩個這樣的瓶子,只是她沒有提,我也就沒在意。你說這是解藥,什麼解藥?”
程復將施念那日的話複述了一遍,感慨道:“我已將這要研究了個徹底,確是解藥無疑,只是如今韓無期對他那狠心的娘恨之入骨,想是不會這樣輕易服用。如今,只有你可以勸他了。”
顏筱梓愕然。
韓無期提起他身上的毒時,只是簡單一語帶過。她也習慣了,只以為以毒攻毒帶來的新毒既已被控制,便不會再對他的身體有什麼損害。她甚至私下還覺得,可以隨心所欲將毒逼至體表讓人中毒,這比帶什麼法寶都管用。可如今她才知道,是她太天真了。
是藥三分毒,更何況這本來就是毒。
她接過程復手中的瓶子,鄭重對他道了聲謝,轉身便去了韓無期的臥房。
天氣逐漸轉暖,韓無期靠在床頭,手中拿著一卷醫書看得聚精會神。
聽見門開的聲音,他抬起頭,正對上顏筱梓的眼。他眼中剎那有笑意迸裂開來,那張清俊的臉似提前沾染了春的暖意,在一室清寒中耀眼得讓人移不開眼。
顏筱梓走到他面前,韓無期放下醫書便將她拉到腿上坐下,下巴磨蹭著她的臉頰,一雙手放在她腹部來回地磨蹭。
顏筱梓被他這樣的孩子氣的動作逗笑,仰起臉笑著喊了聲:“韓小孩。”
韓無期眼眸一眯,看著懷中嬌笑著的女人,有些危險地貼近她,溫熱的呼吸吹拂著她嬌嫩的耳垂,引得她笑著不停躲,一邊躲一邊笑道:“我錯了我錯了,不敢了!”
韓無期卻不肯就此放過她,溫熱的唇貼上她的,感覺到她呼吸一滯,長舌順勢捲入,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