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就範,我們也就不用這樣對待小姐了。’那離王一身的富甲打扮走了過來。
‘你就不怕單晉丟了護國神女知道是離熵所為發兵討伐?’我言語冰冷無溫。
‘有天女在我手中誰人敢造次。’
‘你也太高看我了,想我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哪裡來的震懾群雄的威力。’懶得和這種大腦貧乏自以為是的傢伙多言,我扭頭不看他。
‘慢說天女有神人之威,就是你與那單晉王爺的關係,想來那單晉也不會不顧你安危冒然發兵的。’聽了他的言論我轉頭眯眼看他卻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如此卑劣的小人行徑竟然出自一國之君真讓人難以想象。
休息了半刻後我又被帶進了車上繼續前行,可就在剛起步不久馬車又停了下來,因為此時我又被點了穴所以我又不能動了,直到聽到有打鬥聲,我心裡那真是興奮無比,外面那邊打邊絮叨戲謔不止的聲音我敢肯定那是我那個沒正經的乾哥哥薛寶山的聲音——
‘我說丫頭你在不在裡面呀?呀,小子我都說了你那刀不夠利、、喂,我還沒打夠呢,你怎麼就把他殺了,唉!那個我要、、停、、停、、說你呢,**沒教過你打人不打臉呀!呀、、還來、、’這個時候我突然發覺其實我那個邋邋遢遢不修邊幅一臉頑皮相的乾哥哥還是很可愛的。
我正在這興奮當中呢,一把雪亮的匕首抵在了我的脖子上,‘你得意什麼?告訴你,既然我皇兄親自來劫你回離熵,就算我們帶不回你,你也別想平安的回單晉做你的安逸王妃。’
哎,人呀!就是不能太得意忘形,看吧,我怎麼就忘了這車裡還有個看我的人呢?看著玉雯公主緊張的臉孔,感受著脖子上匕首傳來的顫抖感,我心裡只能是期盼著她能鎮定點,別一緊張就真給我來那麼一刀。
打鬥聲終於停止,馬車門也被開啟,映入眼簾的是寒夜一張擔心過度的臉,身後是個我意想不到的人,依然是沉靜的一張臉上在開啟車門的一霎那眼中有著驚疑神色一閃而過,我靠坐在後車壁衝他們淡淡一笑,本人很想和他們打招呼的,可惜不能說話。
‘放了小姐!’寒夜冰冷的聲音響起,我感覺到抵著我的匕首抖了一下,
‘我王兄呢?’偽裝出來的鎮定被顫抖的聲音漏了底。
‘我再說一次,放了小姐!’冰冷的聲音又下降了八度,雖然被凍的不是我,但是我已經有了加衣服御寒的衝動。
‘我王兄呢——你們把我王兄怎麼了?為了這麼個女人,你們都瘋了嗎?’美麗的公主歇斯底里起來。
一直靜靜的人拍拍寒夜的肩膀身子側過一些,讓出了一絲視線可及的空間,用輕柔若風的語氣淡淡的說道:‘你說的人很好,我們並未難為他,放下你手裡的匕首,我們也不會難為你。’
透過那一絲可及的視野,我看見我那乾哥哥正在大勢收繳他們身上手裡的武器和錢財,錢財?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外面正忙忙活活的人,他是不是也太搞不清狀況了,這時候到底是救我要緊還是打劫要緊呀?
可能是感覺到了我在看他,忙碌中的人終於抬頭抽空看了馬車裡一眼,‘呀,丫頭你真的在這裡呀,看來這小潔還真不是蓋的呢,對了丫頭,我剛才叫你的時候你怎麼都不回我呀,是不是怪我們來晚了?’
我現在真想拉過來他好好的胖揍一頓,他難道就看不見我的脖子底下有個不該存在的東西嗎?他難道就看不出來我被人點穴了嗎?如果我可以說話我早就好好的罵他一頓了。冷月禪無奈的看看他搖搖頭,轉臉用冰冷的目光直視著玉雯公主,似乎準備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