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得心中懊惱,怎麼就才親了月清影又摸了碧悠,他今天這是怎麼了?印象中從小到大,他從沒幹過偷看老師洗澡偷看女同學裙底的偷雞摸狗的事情,今天又沒喝酒,排除了酒後亂性的理由,但卻先後和二女都有了親密接觸,難道還是桃花煞觸發的連鎖反應?
問題是,桃花煞到底算是應在了誰的身上?
“碧悠,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桃花煞的原因,你別生氣。”施得解釋了一句,聽了聽裡面沒聲音,就搖搖頭走了。
施得走了不久,碧悠悄悄開啟了房門,她滿臉羞紅,卻又是一臉失落,過去關了院門,確信施得已經走得沒影了,才罵了一句:“笨蛋,傻瓜。”
想到施得的桃花煞也許真是應在了她的身上,她心裡跳個不停,不知道是期待還是興奮,就又感覺胸前一陣酥癢和脹脹的感覺,雖然沒人,卻又羞不可抑,急忙用冷水洗臉去了。
三天後,何爺啟程前往京城,啟程前,他專門讓碧悠來到了方外居,在方外居擺了簡單的一桌,同施得和碧悠話別。由於何爺的告別儀式過於鄭重,再加上事關切身利益,施得不免小有緊張。
緊張之中,不乏也有上次和碧悠意外事件的尷尬。
上次意亂情迷的一夜之後,說來也怪,幾天來,不管是月清影還是碧悠,施得一人也沒再見到。月清影忙著醫院辭職的事情,碧悠忙著分店的開張事宜,施得忙著繼續做完義工的最後幾天,結果幾天時間誰也沒有見上一面不說,連電話也沒有通上一次,似乎都在對上次的意外事件進行反思。
見到碧悠時,施得的目光下意識先落在了碧悠的胸口上,正好被碧悠看個正著,碧悠一下就臉紅了,施得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碧悠來了。”
“來了。”碧悠飛快地應了一聲,不敢再多看施得一眼,轉身跑向了廚房。
何爺假裝什麼也沒看見,他和施得坐在院中的葡萄架下,迎著習習的微風,捏著一粒花生米,不無感慨地說道:“施得,你一生有兩大關不好過。”
施得一下就肅然了,有很長一段時間何爺不再在他面前講起命數和命格了,現在突然提起,他怎能不洗耳恭聽!
“你也別緊張。”何爺見施得如臨大敵的樣子,又笑了,“第一關就是父母關。兒女是債,無債不來。父母和兒女之間,是你欠我我欠你的債務,所以父母對兒女才會心甘情願地無私地付出。但債務有多有少,多,就是一生團聚。少,就是一生分離。你和你的父母之間的債務,多少不均,緣分不深,所以才有童年分離之苦。但以後是聚是離,還不好說。”
“另一關就是感情關了。一個男人一生之中也許和幾個女人有感情糾葛,但終究只能娶一人。夫妻是緣,無緣不聚。最和你有緣的一個人,才會成為和你共度一生的妻子。上次我說畢問天暗中對你下了桃花煞,你最近會命犯桃花,其實在回車巷我見到你第一眼時就看出了你雙眉濃密而長,中間微連,易結成桃花印,主你一生在感情上搖擺不定……”
“哐當”一聲,廚房中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碧悠打了一隻碗。
何爺聽到聲音,含蓄一笑:“不過你現在命運已改,性格也在重新養成,未必就會總有桃花劫相隨。有一句話,你一定要記下……”
施得見何爺說得鄭重,立刻肅立說道:“是。”
“在我找到你的親生父母之前,你的個人問題先放一放。此事事關重大,不要過早地定下婚姻,婚姻對一個人一生的運勢影響極大,結合得好,妻助夫旺。天地調和,則風調雨順。陰陽調和,則夫唱婦隨。結合不好,陰陽失調,則夫妻反目,或許還會成為冤家對頭,就會讓命運急轉直下。”何爺說得鄭重其事,一臉嚴肅,十分認真。
“是!”施得不敢怠慢,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