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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什……什麼?”輕籮眨了眨淚眼,不敢相信,自己花了這麼大的精力,竟是找錯了人?!“可……可您也同我父親一樣,曾與凡間女子那……那個……”

輕沢離嗤笑了一聲,“我是曾經留戀紅塵,但那個女子並非是你的孃親。你莫於這件事上多想。”

輕沢離離去,輕籮與白若鬼則發了好半天的呆。

第二天一早,輕籮便悻悻地回去,離開前,對著輕沢離一再彎腰道歉:“這麼長時間的騷擾,真的很對不起。我打算後天出發去江陵,繼續尋找我的父親。”

輕沢離點了點頭。

輕籮離去了好久,輕沢離仍然望著輕籮離去的方向久久不能釋懷。

白若鬼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忍不住道:“輕元老就是輕籮學姐的爹,對嗎?”

輕沢離摸了摸白若鬼的頭,不語。

儘管滿腹疑惑,白若鬼也只能作罷。

輕沢離的刑罰於晌午時分進行。而在晌午之前,刑罰之地,萬劫臺上,漸漸擠滿了人影。萬劫臺上空可怖的雷聲,以及沸沸揚揚的人聲,穿過了厚厚的雲層,竟是傳到了朱雀塔。

正看書修煉的白若鬼為此驚愕不已,連忙跑到書房,卻見輕沢離安安好好地坐在案桌前看著書本,十分的寧靜祥和,不由充滿了疑惑:難道刑罰之人也只是和輕元老重名而已麼?而且同是崑崙虛四大元老?

她不敢多想,寧願這麼單純的以為。

輕沢離這時從書中抬起了目光,與望著自己發呆的白若鬼道:“有客人來了,你去接待下。”

“是!”白若鬼連忙跑去開門。

“尊……尊上……”雖然早猜到來人是誰——畢竟來朱雀塔的客人除了壑明尊上,她便沒有見到過第二個人。然而,白若鬼還是嚇了一跳,心驚肉跳地退到了一邊,著手準備茶酒。

輕沢離端了兩把鎏金的上好古琴走了過來,遞了一個與壑明,“此次我們便不喝酒聊天了,那太俗。古有以樂會心交友之說,我們做了這麼久的知己,不妨也來學學古人,做做文雅之事。”

壑明看了輕沢離,接過琴,便坐下撫弦。

壑明所撫出來的音律時而緩時而急,這會正當人享受著鳥語花香的美好寧靜,下一刻卻是懸崖峭壁的驚心動魄,令聽者心跳不已,卻難以自拔。

輕沢離顯然有些跟不上壑明的節奏,卻是微笑著始終保持著旋律的距離,令音樂搭配得極為巧妙。

晌午便是在這樣無以倫比、無法形容的美妙音樂中,邁著沉重的腳步聲,到來。

萬劫臺上,閃電猶如游龍走獸,伴隨著眨耳的雷聲,分外可怖。滿滿的人影中間,便是邢臺。邢臺之上,上一次受刑之人的血跡在經歷了十年的風雨洗禮還留有痕跡。

崑崙虛的刑罰如同修為一般也是有等級的,從低到高便是,腐肉、蝕骨、瞬殺、幻滅,以及,活死地獄。

天道輪迴之邢,位於第二,屬於幻滅級別。其中可怕,即便是天上的大神,也畏懼不已。

當受刑之人被千斤栓天之鏈送到邢臺之上時,所有人秉住了呼吸。

一句響徹天地間的開始行刑,令得整個崑崙山震顫。

沒有人再敢說話,無數雙原本好奇看熱鬧的眼睛,漸漸轉變成猶如見了比十八層地獄還要恐怖的情景,震顫不已。恐懼,害怕,想逃,然而,身體卻僵在那裡,無法動彈。

朱雀塔內,白若鬼看著琴旁一點點消失的輕沢離的身影,緊咬嘴唇。果然,這個輕元老只是幻化出來的。真正的輕元老正在邢臺上接受世上最不公平的懲罰!

當輕沢離的身影完全消失時,原地便只剩下來還在微顫的琴絃。

壑明突然一把抓住了琴絃,不顧手上被細而刃的琴絃劃得血流,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