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那再好的生意也得完犢子,他看大憨的面子不會多說,但不代表著他也要給他親戚們面子。
王嬸卻是個乾脆人,很自信的翹翹下巴:“我在家的時候,我爸媽都聽我的,自從嫁來九溪,大憨他爸也聽我的,是不是,他爸?”
“咳咳!”屋內傳來一陣略顯尷尬的咳嗽聲。
大憨頭如搗蒜,堅定的當自己麻麻的小跟班。反正,他巴巴也看不到。
啥叫女王範兒,這就是。哪怕她目前就是個普通農婦,但氣勢卻是一點不輸。
或許,英氣十足的李家大姐是隨她麻麻多一些。
瞅瞅自己那位空長了一身腱子肉,在麻麻面前弱成渣的ufo,劉樹微嘆一口氣。
如此,甚好!
當一切都商量定了,已經是月上中天。
劉樹一行人告辭離開。
吃飽喝足的‘悟飯’繼續坐上了它的坐騎,小小的猴軀趴在五花肉肥厚的後頸上打瞌睡。
吃過白桃的五花肉卻是很精神,四個小豬蹄走得‘嘎噔嘎噔’的,肥碩的後座扭得很盪漾。
看得肘花很揪心,一直緊跟在五花肉身側,生怕‘悟飯’掉下來被五花肉這貨一豬蹄踩上去,那可就是慘烈的‘車禍現場’,華神醫在這兒估計也沒球得門了。
柯基犬卻是太小瞧猴了。
要知道,小猴從一出生就躲在母猴懷裡,母猴上肢時不時要攀附樹枝,可不會經常性的像人類母親一樣抱著小猴,很多時候都得靠小猴自己抓住麻麻胸前的毛,哪怕是睡著了。
那也是屬於猴類的本能。
之所以白天掉下來,恐怕也是五花肉那會兒太兇猛,把自我感覺闖了大禍的猴二嚇狠了,母猴跑得太過惶急才造成的。
加之這豬毛可比猴毛堅硬多了,睡夢中的小猴四隻小爪子各抓一撮豬毛,直接來了個四點定位,可是穩當的很。
鄉村的夜,可比城市裡要寂寥冷清。
一到晚上十點,再沒有人出來,而且現在村裡主要以老人和孩子居多,這個時間段,很多家裡的燈都熄滅了。
幾乎沒有人為的光亮,但鄉村的路卻不黑。
天上皎潔的月光和滿天的星光,就是最好的光源,不明亮,卻足以使人看清腳下的路。
除了小豬佩奇略顯風騷的蹄聲和三人的腳步聲,再無其他任何聲響,五月初夏的山風微拂,樹影婆娑,輕枝慢搖,使人身心陷入一種莫名其妙的愉悅。
老頭兒突然詩興大發,低聲沉吟:“明月何皎皎,照我羅床幃。憂愁不能寐,攬衣起徘徊。。。。。。”
吟完之後還斜藐了劉樹一眼,那意思很明顯,你老祖宗的學問還成吧!這文醫雙全的。
鬥詩?那。。。。。。貌似漢代不得行啊!
劉樹很羞澀的隨口唸了兩句:“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完事望明月,低頭尋衣裳。”
好特麼有約那啥的畫面感那!而且把弄完就想提褲子走人的渣男形態描述的栩栩如生的。胖子衝劉樹偷偷豎大拇指。
不光是因為他騷,而是就這麼把老爺子文藝滿滿的情懷給爆了,真的是,很需要勇氣啊!
你以為老爺子的銀針是擺設?一針戳你個可以入宮的功能性障礙你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