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樹覺得,未來的日子,好難!
而且吧!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野豬或許能嚇唬住狼、獾等生物,可嚇不住黃皮子這種靠鑽洞的,那就得靠‘肘花’鎮場子了。
看著規規矩矩坐在院子門口和自己一道審視著正在適應新環境的‘雞鴨鵝’們的柯基,劉樹心裡多少有些安慰,相對於大憨和‘五花肉’,人家‘肘花’還是靠譜的。
一看就有主人翁精神,估計這會兒小腦袋裡想的都是如何替主人分憂解難。
然後,下一刻,當一隻大白鵝趾高氣昂的從狗臉一片冷靜的‘肘花’面前經過走向叢林時,柯基犬口中發出類似於警告的‘嗚嗚’聲。
劉樹知道,那是‘肘花’向大白鵝釋出自己是這家裡除了主人以外的老大的資訊。
農村裡的家犬基本都是這麼幹的,擁有尖牙的它們本來就是家畜中戰鬥力最強的,喜歡親近人類的特質讓它們在家庭裡也有著特殊的地位。
但,大白鵝恰恰是不吃這一壺的特殊物種。
尤其是堂而皇之挑釁‘肘花’的這隻大白鵝。從體型上看應該是浙東白鵝,屬於中型鵝,但身高超過45厘米,體高重絕對超過十斤,額上方的肉瘤高突,顯示著這貨絕對是青壯年鵝。
那也就意味著,這貨的戰鬥力絕不會差。
而且對於鵝這種可當看門護院的特殊禽類來說,最不缺乏的,就是戰鬥意志。
九溪村臨水,不說幾里地外的人工大河,光是穿越九溪村而過的山溪,就有好幾條,如果加上村外的溪流,更是高達九條,九溪村也由此得名。
鵝,是九溪村必養之家禽,比雞鴨還要多。
劉樹,可是從小就見識過鵝的戰鬥力,兒時和大憨一起從那家摘個桃掐個杏,被大鵝追著滿村跑的經歷簡直不要太多。不跑不成啊!被那張堅硬的喙給擰上,可比怒火高熾的女朋友擰在胳膊上還要疼的多。
別看柯基犬牙齒鋒利一口咬上去就是個血洞,人家大白鵝同樣能把它給擰禿嚕皮,尤其是人家還有兩個小弟做幫手的情況下。
“嘎嘎!”大白鵝張開了翅膀,跟在它身後的兩個傢伙同樣引吭高歌。
劉樹剛剛生起不好的意念。
剛剛還被他稱讚為有主人翁精神的柯基犬就露出了尖牙,無比悍勇的撲上去。
瞬間,狗叫聲和鵝叫聲響徹小院。
有句詩怎麼形容來著?
狗毛和鵝羽齊飛,犬吠和鵝鳴一片。。。。。。
知道眼前這些傢伙終究是要決出老大地位的劉樹覺得,前途一片黑暗。
偏偏這時候大憨還一臉得意洋洋的跑來邀功:“樹哥,我能幹吧!把村裡能收的雞都給你收來了。”
劉樹翻了個白眼。
看看正在惡鬥的一狗三鵝,大憨繼續爆猛料:“那隻,可是我家裡的頭鵝,家裡看門用的,不是我求我大姐,說你一個人住山邊上,得有看家的,大姐才捨不得給你送來呢!”
劉樹想吐血,敢情老子要的是打手,老子的戰鬥力是有多渣?
“還剩多少錢?”
“沒了啊!”大憨一臉理所當然。
劉樹眼前有點兒黑。
千年何首烏就這樣沒了?變成一群雞鴨鵝了?
“不對!”大憨摸摸頭,彷彿遺漏了很重要的事。
劉樹臉上露出一絲希冀。
“還欠雞款3000塊,我們家三隻鵝不要錢,我大姐說送你的。”
“擦。。。。。。”
這雞不能吃了,太特麼貴了,這是劉樹第一個念頭。
第二個念頭是,他拿什麼餵雞。
把大憨這廝剁把剁把餵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