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心無比悵然。
好一會才從這種狀態中恢復過來,心裡沒有來冒出一個念頭。
“再受百姓愛戴又如何,還不是朕的男人!”
一念至此。
她絕美的臉龐不由的露出了驕傲之色,昂著小臉,心裡只剩下滿足。
一旁。
林宛兒見到這一幕,卻是在心裡嘆了口氣。
沒人比她更清楚,陛下露出這樣的表情,只有一個原因,就是想到了方相。
“陛下前天做夢的時候還喊著要把方相踩在腳下”
“這才堅持了兩天,又被方相拿捏了。”
“哎”
“照這樣發展,陛下這輩子怕是都沒機會翻身做主咯。”
與此同時。
相國府。
方修來到了李邀月的庭院,命令下人送來筆墨紙硯,不冷不澹道:
“本相答應你,你的信會送到親友的手上。”
李邀月仍舊如往常一般,穿著一襲墨色的長裙,用一根質樸的木簪盤起烏黑的頭髮,沒有多餘的配飾,安靜的站在原地。
《控衛在此》
聽見方修的話。
她好看的鳳眸望向桌上的筆墨紙硯,眸子裡露出一抹恍忽之色,輕聲道:“在此之前,我連寫信的權力都沒有嗎?”
“”
方修無言以對。
李邀月精緻的瓜子臉上露出自嘲的笑容,眸子望向方修,一如往常用飽滿且溫和的聲音問道:“我做了什麼,讓你這樣對我?”
等了片刻,見方修沒有回答。
她繼續問道:“我偷情了?”
方修沉默了一息,回道:“沒有。”
見方修否認。
不知為何,李邀月竟然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雖然她知道自己無論何時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方修對她的態度,卻不由的讓她聯想到了這一點。
她想了想,又問:“我殺了你的心上人?”
方修:“”
李邀月看見方修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或許。
他們的聯姻,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
她精緻的臉蛋露出痛苦之色,眸子裡閃過一抹絕望,冷冷的道:
“總該告訴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
不得不承認,此刻的李邀月,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憐惜。
方修沉默了片刻,悠悠道:“你沒有錯,錯的是本相。”
李邀月看著方修,見他不似在說謊,一顆心徹底沉了下來。
想要說些什麼,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沉默了好一會,才坐在石桌上,開始寫信。
方修本想離開,可是想到她剛才眸子裡流露出的絕望,不知為何,又停了下來,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她。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不知過了多久。
李邀月纖細的手指緩緩的放下筆,專注且認真的吹乾信上的墨跡,小心翼翼的折了起來。
本想喚一聲桃兒,轉頭才發現方修一直站在自己的身邊,從未離開。
四月的清晨,寧靜而又澹雅。
晨曦徐徐拉開帷幕,朝陽穿透樹枝,灑在方修的身上,映襯他清冷而又高貴。
李邀月看著他俊朗的臉龐,腦海裡莫名冒出一個念頭。
“這是我的夫君。”
這個念頭,只是一瞬就消失不見。
時至今日。
她已經認清現實,這個人只是她名義上的夫君,實際上對她如冰山一般寒冷。
就算他和自己年少時夢想中的夫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