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也會因為父親這一鬧而生出嫌隙。若是外公因此而遷怒她與孃親,那她們可就真的連唯一的後盾都沒有了。但願,外公是明事理的人,只把這件事算在臨晚鏡頭上。
不過,若是等會兒的事情辦成了,她也不用擔心那五萬兩黃金的問題了。這樣一想,臨夢琪頓覺心情好了不少。對於帶臨晚鏡去賭坊的事情,又多了幾分積極。
“既如此,二妹妹就在這裡等著吧,姐姐去換身衣裳就來。”臨晚鏡也不推辭,當即答應道。
“好,那大姐姐你可要快一點。免得等會兒賭坊人太多,我們就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嗯。”
話落,臨晚鏡起身回了臥房,一直站在旁邊伺候的琴兒也跟著進去了。
“主子,那賭坊,怕是有問題。”琴兒丫頭這些日子天天往紅袖招跑,學到的東西倒是不少,這會子,頭腦轉的很快。
“如果本小姐沒猜錯的話,那賭坊應該是絕二前些日子新開的吧?咱們家的東西,你怕什麼?”臨晚鏡安撫自家丫頭,說起東街新開的賭坊,又有許多新花樣的。除了她無影樓的產業,絕對不做多想。
只要是自家的產業,那隨便誰想整她,都會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樣的話,要不要琴兒先去通知一下絕二哥?”自家產業,琴兒倒是放下心來。
心想,絕二哥若是在,肯定會把那臨夢琪整得很慘,為自家主子報仇。
“不必。絕二如今就在燕都,我們這邊一到賭坊,他肯定立馬就知道了。”還需要刻意去通知嗎?
絕二那小子,愛湊熱鬧的毛病,比她這個主子還嚴重。
果然,當臨晚鏡和臨夢琪踏進東街那片兒走去的時候,訊息靈通的絕二早就跟在暗地裡了。直到看見她們進了賭坊,方才緊跟其後閃了進去。
臨夢琪是第一次進賭坊,忍不住四處打量起來。不是說賭坊都是烏煙瘴氣的麼?這無意賭坊,看著怎麼如此與眾不同?
特別是這裡的裝飾,弄得比那些酒樓都別緻。地上不見一點髒亂,而人,也不像傳說中的那麼三教九流。
好像,這裡與別的地方真的不同,就如同,專門開起來給貴族少爺們玩的場所。而不是,那種低賤的賭坊。
不是說,來這裡的人,都是燕都城頂級的權貴。而是,一種感覺。
好不容易瞄到熟悉的身影,臨夢琪心下一喜。
“大姐姐,我好像看見表哥了。他們在那裡玩什麼,我們也一起過去湊個熱鬧吧。”說著,也不管臨晚鏡願不願意,臨夢琪就是拽著她的衣襬不鬆手。
乍眼看去,就是一個少年公子在牽著心上人一般,已經有不少目光放在了她們身上。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男女之間這般曖昧地拉扯,自然博人目光。
當然,由於臨夢琪喬裝打扮的技術不夠純屬,還是有人一眼便認出了她是女子。
只不過,不是人人都能認出來這是定國侯府的二小姐罷了。再加上,三年之後的臨晚鏡,燕都城的人基本認不出來。所以,賭坊的人們也只當是哪家的兩個千金好奇貪玩,不小心闖了進來而已。
只是,臨夢琪拉著臨晚鏡才走到一半,她急急忙忙地竟然踩到了別人的腳。
“哪裡來的臭小子,竟然敢踩本公子的腳!”
被踩到腳的人側身過來,一把推向臨夢琪,把本來就瘦弱的臨夢琪推得一個趔趄,跌坐在地上。
而臨晚鏡稍稍往後退了一步,以免自己被她坐到了腳。
艾瑪,誰家小子這麼給力,竟然敢推咱們臨二小姐?
一身兒綠色衣袍,腰間繫一塊綠色環佩,體型……咳,與黑妞有的一拼。一臉的“我是紈絝我怕誰”的表情與高傲,大約十五六歲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