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楊慕萍身邊的丫環先朱月暖幾人一步跑到花廳報信,楊慕萍頓時眼前一亮,精神了起來。
朱月暖幾人進了花廳,一番寒喧見禮。悅茶和朱月馨的兩個丫環一起分送了帶來的禮物。
很明顯,舒家到底比楚家家底厚一些,
悅茶幫著把李玉娘準備的禮物一一分送,朱月馨身邊的丫環也一一送上舒家的禮物,頓時,高下立見。
舒家到底比楚家家底厚一些,帶來的禮物明顯比楚家要高一檔,分送到各人手中。楊家和朱家的人明顯反應不同。
楊家人對舒家的禮只是禮貌的接下,對楚家那簡單的糕點反倒一個勁兒的稱讚,而那邊。朱雪娘第一個就把楚家的禮包放到一邊,拿著舒家的東西讚不絕口,倒是朱清蓮在一邊暗暗拉住朱雪娘,扯開了話題,才算圓了場面。
“遊學的事,可想好了?”楊伯夏笑看著楚宜桐和舒姚清。不過,明顯的。目光間對楚宜桐的關注更多一些。
“願聽外公教誨。”楚宜桐沒有半點兒猶豫。
“孫婿慚愧,馨兒身體柔弱。孫婿不放心她一人在家,所以……有負外公厚望。”舒姚清卻衝著楊伯夏不好意思的作揖,嘴上說著慚愧,臉上卻沒有什麼愧色。
“無妨,遊學之事,全在個人,而且,也並非人人都要遊學。”楊伯夏倒是沒說什麼責怪的話,只是點了點頭。
“外公,書院的遊學不都是開年才開始的嗎?怎麼今年特別早?”朱月暖站在楊伯夏身邊,討好的給他捶著肩,瞅著空兒提出疑問。
“你不是整天學你小舅的話,說什麼特殊情況特殊對待的嗎?”楊伯夏抬頭斜睨了她一眼,笑道,“別家子弟尚且費心費力,自家兒郎,又是資質如此好的苗子,自然要更加用心的培養才是。”
“那,過年能回來嗎?”朱月暖又問。
“嗯?你希望能回來還是回不來?”楊伯夏聞言,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問道。
“當然是能回來啦。”朱月暖坦然說道,“外公,您也不想想,這才新婚幾天,您就把人給搶走了,總不能讓我頭一年在楚家過年,就要看公婆的臉色吧?所以,必須回來。”
“你這丫頭,沒羞沒臊的。”楊伯夏抬手指了指她,朗聲大笑,“罷罷罷,為了我家暖暖不用看人臉色,這次遊學便到年前為止吧,不過,如此一來,明年開春,卻是要與別的學子一起,出外遊歷六個月,直接赴京都應試,可有意見?”
“我沒意見,絕對沒意見。”朱月暖嬉笑著,更加狗腿的給楊伯夏捶肩捏胳膊,一邊衝楚宜桐看了一眼。
“全聽外公安排。”楚宜桐彬彬有禮的作揖,笑得一如既往的溫潤。
“這樣……”楊伯夏捋著長鬚,略一沉吟,衝一邊的楊慕正說道,“那便先安排在岱山書院,你親自帶吧。”
“好。”楊慕正含笑點頭。
“對了,一會兒先出個題,給他兩人好好的摸摸底,看看肚中到底有多少墨水。”楊伯夏突然想到一件事,“禹知呢,能解得了我們家暖暖那樣刁鑽的題,文,應該是差不多了,但瞧著這臉色、這身板……嗯,應該多加強些武方面的課程,將來若能有一官半職,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可不行,這點是重中之重,做什麼事,前提就是得有個好身體。”
朱月暖聽到這兒,微微一怔,捶肩的雙拳也頓了頓。
“怎麼?你有意見?”楊伯夏立即斜眼過去,問道。
“沒有沒有。外公說了算。”朱月暖立即送上一記馬屁,笑逐顏開的再次捶起了肩,但看向楚宜桐的目光中卻多了一絲古怪。
“還有你,雖然無法隨禹知同往,但。明年科舉卻是必然的,閒時在家,也不能鬆懈,待一會兒摸完底,讓你大舅給你列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