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還是不太信他,把客廳的大門給開啟了,清道:“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最好夫妻倆面對面的談,不要找我做訴苦物件,也不要把我當做她!剛才的事我就當是你愛妻心切,認錯了人,現在你立即給我走,以後不要再來了!我兒子在樓下散步,我現在要去接,你請便!”她把水果刀放下來,抓起櫃子上的鑰匙,給他把鞋扔了過來,自己則走出門外,防備盯著他。
“現在還早,讓嘯嘯在樓下多玩一會。”他悠哉悠哉走出來,瞟一眼她扔過來的皮鞋,絲毫沒有換的意思,又啟唇笑道:“你趕我出門,我可就沒地方去了。最近在孫楊這裡,時不時要看他們夫妻上演春宮秀,衝個澡,還要等他們夫妻在浴室把事辦完了,整一浴室的荷爾蒙氣味。所以為了不再做電燈泡,只有餓著肚子從他那裡跑出來了。”
笑了笑,又故作輕鬆道:“剛才把你嚇了,我很抱歉,可能是你說的那句‘如果我是你老婆,老公在外面蹭飯吃,我一定拎起箱子,牽了兒子就走’讓我想起了我與她以前的一些事,她的情況與你剛才說的很相似,也是拎著箱子頭也不回的走了,帶著兒子住在外面不肯理我,連門都不準進。”
“那你一定做了傷她很深的事。”如雪把他的話信以為真了,心裡很矛盾的冒了個酸泡後,直接將這番話與葉細細母子對號入座了,眯眸冷笑道:“葉細細現在住在南部,敖總你卻在孫楊家蹭飯,在我這裡訴苦,這不明擺著敖總你不想追回老婆麼?”
葉細細?敖宸暗吃一驚,這才明白自己是越解釋越讓這個女人誤會,把事情越描越黑,劍眉嚴肅掠起:“如雪,葉細細不是我老婆!”
如雪卻壓根兒不信他,一雙美目冷冷笑看他,紅唇邊抿起一抹譏笑,“我可管不著敖總你的老婆是誰,我現在只管鎖門下去接我兒子,讓他早點回家。敖總,需要我叫來保安請您走嗎?您的雙腿好像不太聽使喚,連鞋都換不了。”
敖宸的俊臉不斷罩上難看的黑線,唇角難堪的隱隱抽搐。但看她不再用水果刀對著自己,也不再追究那個吻,他便任她冷嘲熱諷了,隨她去,扭頭斜睨她,“再申明一次,葉細細不是我老婆,我也沒有老婆,我想追的那個人是你,裴如雪。”
“那你剛才騙我!”如雪一道清叱,這一次是被氣得火冒三丈!原來繞了那麼一大圈,這個男人剛才是故意吃她豆腐!不過很奇怪,她現在一點也不害怕,心裡還很舒坦!原來他沒有老婆。
“剛才不算騙,我確實想起了一個跟你境況很相似的女人。”敖宸細細打量她臉蛋上的表情變化,實在是不知該笑還是該哭。剛才為了安撫她,不得不弄出一個老婆來(這個老婆其實就是她自己),讓她以為他認錯人。但扯上葉細細後,她又開始吃醋,非要跟他爭執不下。確定這個老婆不是葉細細後,她明顯笑了。
難道,這就是女人心,海底針?那他到底是有沒有機會追回她?該不該繼續吻她?她要是又情緒崩潰,拿著水果刀怎麼辦?
“撒謊的男人更可恥。”她咬牙指責他,這次直接將他往門外推,皮鞋扔出去,嘭的關上大門,不讓他再賴在屋裡。拿開剛才她腦袋裡莫名其妙湧出來的強Jian片段不談,這個男人確實一直在耍賴撒謊,想吻她。被他吻到後,她觸到他嘴裡那股熟悉的味道,感受到他嫻熟壓著她的動作,他吻她的姿勢體位,她的後背抵在冰冷門板上不斷磨動的刺痛,胸口竟急速湧起了一股屈辱感,腦海不斷有不堪入目的片花一閃而過。
曾經有一個男人也這麼對待過她,當著很多人的面,僅僅一門之隔強暴了她。他的身上有那個禽獸的影子,嘴裡的氣味都是一樣的,所以讓她在那一瞬間情緒爆發失控,想拿刀保護自己。
可清醒後,她又覺得這個男人是真的想追回他深愛的那個女人,想贖罪,不是禽獸。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