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一聽,就覺得某世子爺給她家姑娘難堪了,她家姑娘不可能親他的,怕沈玥聽了難過,就呵斥丫鬟,不許再傳。
半夏見她數落丫鬟,以為出了什麼事,就過來一問,紫蘇不瞞她,就把這事說給半夏聽,還把擔心也一併說了。
半夏默默的看了沈玥一眼,姑娘偽裝的太好,要不是她親眼所見,難敢相信那真是她家姑娘親的啊。
見紫蘇還生氣,半夏就把她拉到一旁,道,“是姑娘親的。”
紫蘇登時就張大了嘴巴,“姑,姑娘,這怎麼可能呢?”
“我親眼見的,”半夏一臉我還能騙你不成。
紫蘇也知道半夏不可能騙她,可她實在不敢置信,現在鬧的大家都知道了,紫蘇想了想,覺得有必要跟沈玥說一聲。
紫蘇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去稟告沈玥了。
聽到這事,沈玥內心瞬間崩潰,幾欲抓狂。
他,他怎麼能不擦擦臉就去逛街啊。
秦牧不是跟在他身側的嗎,都沒提醒他,還是他是故意的啊?
“太不要臉了!”沈玥氣咻咻道。
反正她是打死也不會承認是她親的。
半夏和紫蘇兩個互望一眼,默默把頭低下了。
沈玥罵聲很大,其他丫鬟原本就好奇那胭脂印是怎麼回事,現在沈玥這麼生氣,丫鬟們就以為那不是她親的,對於煊親王世子如此行為,很是惱火。
流言方才傳進來,然後沈玥罵了一句,打了個轉,又傳出去了。
先是傳遍沈家,然後傳出府外,漸漸的傳到煊親王府。
王爺還把楚慕元找去談話了,把家規給他撩出來,他絕對不允許他將來納妾,養外室更不可能。
楚慕元一頭霧水,“我沒想納妾。”
王爺眼睛眯著,“那你臉上那傳的滿京都沸沸揚揚的唇印是怎麼回事,人家沈大姑娘聽了,都罵你不要臉了,成親在即,鬧出這樣的事,你讓人家姑娘怎麼辦?”
楚慕元,“……。”
有沒有搞錯,她才是始作俑者啊,現在居然大家覺得她可憐。
他就想知道這冤屈有沒有地方可以伸。
某男內心很後悔,他應該把唇印留著的,那是證明他清白的證據啊。
楚慕元不說話,王爺眉頭擰了,“怎麼不說話?”
楚慕元看著他,“我說是冤枉的,父王信嗎?”
“冤枉?”王爺聲音略高了兩分。
這世上,還有人能給他冤枉受,他倒要好好聽聽了。
王爺要聽聽楚慕元有什麼冤枉,可是他嘴巴張了張,愣是沒說話。
事情的經過於他不利啊。
大恩且不言謝,既然決定幫人家的忙,對於謝禮怎麼能挑三揀四,要不是他嫌棄糕點不夠誠意,她也不會親自己。
最後不要臉的還是他。
楚慕元輕咳一聲,道,“一點冤枉,受了也無妨,不耽誤父王正事,我先回去了。”
說完,不等王爺開口,就趕緊轉了身。
既然他沒想納妾,王爺也就不管他的事了。
可王爺不管,有人管。
御史臺知道這事,覺得如此行為,有傷風化,然後彈劾楚慕元。
皇上還把楚慕元叫到御書房,批評了兩句。
楚慕元一句話沒說,乖乖的認錯。
等出了御書房,就把彈劾他的御史摸清楚了。
“這就有傷風化了?陳御史是沒見過什麼是真正的有傷風化吧,”楚慕元笑意點點。
秦牧默默替御史哀悼。
第二天,御史家小孫兒在青樓喝花酒,結果屋子裡突然出現兩條蛇,嚇的他衣衫不整的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