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拉著我疾步離席。
連城璧面色不變,眼上的睫毛顫了顫。
沈璧君的腳步很急,還時不時左右張望。
我扶住她的手臂,一臉慈祥狀道:“你現在身懷有孕,切莫動了胎氣。”
“你……也是,不要動了胎氣。”
囧神附體的梁清城童鞋此刻被雷得外焦內嫩傻作一木。
“呃……那個……我不會動胎氣啦,我還沒有……那個說……”
沈璧君忽然停住腳步,瞧了瞧我的肚皮,又瞧了瞧我的臉蛋。
我滿臉“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什麼也沒有”的無辜表情。
美人恍然大悟,繼續拉著我心不在焉地左顧右盼。
我好奇:“在瞧什麼?有人跟著我們?”
沈璧君身子一顫,停住腳步道:“平時,他……”
見她遲疑,我輕聲問:“他?是那座上的主人麼?”
沈璧君點頭道:“那個人,讓我們叫他主公……”
主攻?
之前深受孫小泓童鞋影響的我不由將她的口頭禪脫口而出:“甭理他,基本上天天要人強調自己是主攻的那種人肯定是主受!”
“什麼是主受?”
呃……咱不能教壞祖國未來花骨朵的媽咪,我正色道:“主受就是絕世倒黴蛋。你說吧,那個主受怎麼了?”
璧君美人的臉色好看了許多,在聽到“絕世倒黴蛋”之後眼中居然閃過一絲笑意,她小聲道:“他總是讓人在後面……”
“跟著你?”我替她說完。
沈璧君抿了抿唇,道:“無論我們在什麼地方,她們都能……都能找到我……”
我們,說的應該是她和風四娘。
“以前,你與四娘是那主受的……姬妾,他要時刻注意是否有人冒犯於你們,故而派人跟著。如今你已不是。”
我凝神“瞧”了“瞧”四周,嗯……風四娘躲在一個大柱子後頭,她在跟……楊開泰拉拉扯扯?
確定附近沒有外人之後,才道:“你放心,相公他們已有萬全之策。”
這句話才說出口,風四娘捂住了楊開泰的嘴。
某楊的國字臉紅得像是扎一針就會噴出血。
沈璧君怔了怔,失落地道:“這裡是玩偶山莊,我們……”
我摟住她的小蠻腰,笑道:“傻瓜,你真的相信世上會有什麼法術能將人縮小麼?”
據我所知,靈能界沒有任何一種靈能力能將人永遠變小,頂多就是分子分離或是障眼法。
沈璧君道:“我原也不信,可如今卻不得不信。”
我們沿著石子小路慢慢走,我想了想,開口道:“你會不會畫畫?”
沈璧君點頭。
“我們假設風四娘她不認識我,而你某日畫了一幅我的肖像送給她,她掛在家中每日賞玩。有一日我到她家中做客,她瞧見我會不會認為我是從畫裡跑出來的?”
沈璧君疑惑地瞧著我:“怎麼可能?”
“那你覺得風四娘她會怎麼想?”
“她那麼聰明,定會知曉我認識你,照你的樣子畫下來的。”
呃……美人啊……這與聰明不聰明沒有啥關係的吧?
我囧了囧,點頭道:“你這麼聰明,定會知曉我們先前在那張桌子上瞧見的山莊,是照著這山莊的樣子做出來的。”
沈璧君腿上一軟,險些歪倒。
良久之後,才喘了口氣,道:“我……我先前怎會想不到,世上既有人能作畫,也有人能做玩偶,做一個……山莊……應當不難啊!只是這裡與先前我們瞧見的那桌上的玩偶山莊太過相像,這裡的人又……”
她面上一掃先前不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