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兄,何必這樣衝動呢?”何無風笑道:“我‘焚月教’求賢若渴,只要兩位肯歸伏加入我‘焚月教’。咱們還是好朋友,而你們兩位的地位,也會同‘金龍宗’一樣!如何?”
“放屁!放你龜兒子的臭屁!”水溢還未出聲,火烈已經破口大罵起來,指著何無風吼道:“想要我們兩人歸伏?先要問問我們的拳頭答不答應!何老兒,有種你來戰!”
他說完之後,身形已經沖天飛起,和何無風面面相對,澎湃的戰意、激盪的真元,使得他鬚髮飛舞,宛如怒氣沖天的戰神。
火烈、水溢兩人身為“金龍宗”弟子,已經同宗三百餘年,其間不知經歷過幾百幾千次大大小小的戰鬥,一向同進同退,火烈一動,水溢便也跟著動了,飛身而起,和火烈並肩站立。
他們兩人擺出戰鬥姿勢,何無鳳一方四人,也強勢迎上。
六位朝陽境巔峰強者,就在這“破雲峰”之側展開對峙,還未曾動手,相互之間的氣息已經發生激烈碰撞,威壓籠罩之處,風雲為之變色。
六人站立的方圓數里之內,無人能夠靠近,就連身為圓月境巔峰強者的李長老,也不得不退到數里之外,和從四面八方趕到此地的“金龍宗”眾弟子匯合。
“焚月教”、“無雙會”、“飛狼島”三宗與“金龍宗”之戰,進行的慘烈已極,雖說“金龍弟”弟子在單人戰力上被全面壓制,但數量多過對方,以多打少之下,又皆是以命搏命,因此讓對手付出了極大代價。
但是,戰力上的不足無法靠數量來彌補,在讓對手付出極大代價的同時,“金龍宗”弟子更是死傷慘重,數萬本宗弟子,目前已傷亡了近三分之一,餘下的,已全部聚集到“破雲峰”四周。
“焚月教”、“無雙會”、“飛狼島”三宗弟子追擊而來,對“金龍宗”弟子形成了合圍之勢。
雙方弟子趕到“破雲峰”附近時,看到六名朝陽境巔峰強者對峙,震驚之餘,暫時停止了激戰,遠遠觀望。
雙方弟子心中都是緊張無比,都知道這六位朝陽境巔峰強者之戰,非但關係著“金龍宗”的生死存亡,對其他三宗,也有著至關重要的意義,雙方無論誰敗,接下來面臨的,恐怕就是滅宗之災。
只是,“金龍宗”兩位太上長老以二對四,勝負似乎已經可以預見,不少“金龍宗”弟子的目中,已經流露出絕望之色。
“為了‘金龍宗’,今日要豁出命了!”
“如果能拉上他們四個,那便值得!”
“嗯,戰吧!”
火烈、水溢兩位太上長老相視一笑,雪白鬍須在空中激盪飛舞,神威凜凜,兩人知道這一戰註定艱難無比,為了“金龍宗”眾弟子,說不定便要以命搏命,心中都充滿了悲壯之情。
“殺!”
兩人心有靈犀,異口同聲的暴喝出聲,隨即靈器在手,同時燃燒生命潛力,祭出本命元神,以十二分的力量,向著對面的何無鳳等四人衝撞過去。
兩人祭出本命元神的打法,雖然使得戰力在瞬間倍增,但此戰之後,負作用也將極其嚴重,而此時此刻,兩人已經不根本不去考慮那麼多了,只要能夠將對手驅退,保得“金龍宗”弟子一時平安,他們便不計一切代價。
何無鳳等四強者,沒料到火烈、水溢兩人剛一出手,便是以命相拼,饒是早有防備,也嚇了一大跳。
祭出本命元神之舉,乃是傷人一千、自損八百的無奈之舉,他們可不願輕易動用這種傷及自身的底牌,眼見火烈、水溢挾著鋪天蓋地的真元之力強勢衝來,只有迅速後退,避其鋒芒。
由於何無風等四名強者都不肯拼命,一時間,四人以四對二,居然還落入下風,在火烈、水溢的瘋狂攻擊下,四人只得處於防禦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