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悅悅是這樣想的,但是上官澤怎麼可能就按照司徒悅悅的想法行事呢?
上官澤在聽到司徒承說的這句話時候,臉上的神情才稍微轉變了一下。對於剛剛司徒承說的這句話,上官澤稍微點了點頭算是贊同了司徒承的說法。
司徒承見上官澤也同意了,心知肚明不再繼續說下去。
司徒承對著上官澤比了個請的手勢邀請上官澤繼續往猜燈謎的臺子走去。
同時司徒承也對著白諾和司徒悅悅使了個眼色,希望他們兩個不要不識趣。
白諾在看到司徒承的眼光想著現在司徒承要奉承一下上官澤,司徒承也不能時時刻刻的看著司徒悅悅了,那麼照看司徒悅悅這個任務就落到了他的肩上。
白諾可不敢分心,目光一直注視著司徒悅悅。
司徒悅悅無奈了,可是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就這樣跟著他們幾個走。
要是這個時候司徒悅悅還敢大放厥詞,司徒悅悅知道自己哥哥肯定不會那麼輕易放過自己。
司徒承這番做法其實是在看不出的情況下護著司徒悅悅的,要是司徒悅悅剛剛再和上官澤糾纏下去,到時候吃虧的始終是司徒悅悅。
司徒承和上官澤走在前面,司徒悅悅和白諾走在後面,剩下瑞瑞一個人走在最後面跟著。
雖然這一行人俊男美女的讓人始終習慣多看兩眼,但是在目光掃視到上官澤的臉上時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立馬離開了。
上官澤此刻身邊的氣場稍微好了一些,卻想著司徒悅悅剛剛那麼不留痕跡的反駁自己,上官澤還是很不開心。
上官澤雖然說不開心就不開心,司徒悅悅也不會介意那麼多。要是真的司徒悅悅介意上官澤不開心,那麼司徒悅悅把對她那麼好的陳爍放在何處呢?
等到司徒承和上官澤站定之後,司徒悅悅和白諾就站在他們的身邊,白諾讓司徒悅悅往邊上走了走正好白諾擋在司徒悅悅和上官澤的中間。
這算是給司徒悅悅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
既然看不到上官澤了,那麼司徒悅悅也就沒有什麼好顧及的。
再輪了好幾番之後,司徒悅悅看著臺上的人在猜燈謎司徒悅悅也算是瞭解了個大概,這個燈謎也不算是特別的難,也不算簡單。司徒悅悅還是能夠應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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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悅悅想了一會兒,還沒有猜出答案之時。旁邊的白諾輕輕說了一個詞:蛇
司徒悅悅立馬便明白了這個謎底就是蛇。可是司徒悅悅等了許久也沒見臺上的人回答,正好司徒悅悅想上前開口的時候,那個臺上人正好開口回答了謎底和白諾說的是一樣的:謎底是蛇。
看樣子能來這臺上的人實力還容小覷,司徒悅悅也就不再擔心了。
很快臺上的人又出了一個迷題。
頭戴紅鸚帽,身著綠羅袍,背上身雙翅,愛髒腿長毛-打一動物
同樣是打一動物,這下臺下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猜這道題的謎底。
同時臺上的人也回答了好幾個謎底有說是鸚鵡,有說是綠翅鴨。可是老闆搖搖頭回答說是:“不對。”
這道題可把大家都難壞了。
司徒悅悅在想謎底的同時看了一下四周司徒承和白諾說的眉頭都是緊鎖,看樣子這道謎題的答案還真的是五花八門的都有。
可是就是沒有人回答對。
司徒悅悅這個時候心中似乎已經有了答案,在看到上官澤嘴角略帶微笑的同時想著上官澤肯定也已經知道答案了。司徒悅悅也暫時不把這個答案宣之於口。
司徒悅悅覺得這位老闆鑽研這麼稀奇古怪的答案還真的是有些不文雅,要不是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