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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看著王志半天不說話,還以為王志在聽自己說話呢。突然被王志一揮手打斷,瞬間愣了一下。
不過他總歸知道眼前這位是死者家屬,醫院出了這種事,還是低調處理為妙,所以眼鏡愣了一下之後還是強忍住心中的不悅輕聲道:“好吧,不過他的兩個同學畢竟還只是個學生,遇到這種事嚇的不輕。言語有些混亂,到時候希望你能冷靜。”
眼鏡正說著看了一眼王志年輕的面龐,也不願意多說了。眼前的這位也是個年輕人,頭疼啊。
王志知道,這是眼鏡提前敲jǐng鍾呢。讓王志不要偏聽張晶兩人的話,客觀面對問題。
不過無論是王志還是眼鏡都知道這話其實說不說都沒什麼意義,出了這種事醫院想要善了是不容易的。
不過此時王志是顧不得那麼多了,他在這裡裝了半天無非就是想先見到張晶二人,之後再做決定。
一方面他擔心兩個女孩受到什麼不公平待遇,另一方面他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正所謂不瞭解就沒有發言權,即便是他再懷疑這裡面有蹊蹺還是要掌握具體情況的。
張晶兩人就在門診大樓的臨時住院室,王志跟著眼鏡還有另一位醫生來到張晶兩人所在的病房的時候,正如眼鏡所說。兩個女孩子被注shè了鎮定劑,正在沉睡。
見到張晶二人,王志的心中踏實多了,也沒有那麼多顧忌了,走到張晶跟前輕輕翻看了一下張晶的眼皮。然後金針探出,輕輕的在張晶的人中一刺,張晶幽幽轉醒。
眼鏡和那個中年醫生自打進了病房就一直盯著王志,恍惚間他們覺得王志自從走進病房看到病床上兩個女孩子的時候就變得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要是說之前的王志顯的有些平凡的話,那麼之後這平凡的軀體上好像猛然間散發出了一種淡淡的高傲。
當然這種感覺很是奇怪,兩人還沒有太過在意。可是當看到王志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一根金針之後,兩人瞬間對視一眼,覺得有些不妙了。
眼鏡醫生更是大喝一聲:“你幹什麼?”說話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快步衝了過去。
不過他總歸還是晚了一步,等到衝到跟前的時候王志手中的金針已經不知去向,而張晶正疑惑的睜開眼睛。
“這位同學好像醒了。”王志淡淡的笑道,一副人蓄無害的表情。
張晶茫然的睜開雙眼,先是左右看了一眼,然後瞬間看到了站在她眼前的王志,急忙驚喜的叫道:“王先生,您來了。”
“王先生!”眼鏡醫生聽聞這個稱呼當下就是一愣,那個患者好像姓白來的吧,這位可是姓王。
“你不是患者的哥哥?”眼鏡醫生瞬間反應了過來,憤怒的看著王志。
“人就是我送過來的。”王志不屑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扶著張晶坐好:“感覺怎麼樣?”
“頭稍微有點暈。”張晶用手揉了揉太陽穴,然後看著王志道:“王先生,再次把您叫過來,真是對不住了。”
說話的時候,張晶很是有些愧疚,她自然知道這次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出了人命的事情能簡單才怪呢,要不然他和他的同學也不會現在還離不開醫院了。
不過正如前文所說,江南大學的學生外地的不少,張晶和那個出事的女孩白娟都不是江南人。
張晶是上河人,白娟是雲貴人,在江南都沒有什麼親戚朋友,所以剛才出事之後張晶心中的慌亂是可想而知。
縱然他已經是大四的學生了,在學校有著不少的同學朋友,但是畢竟那些人都是學生,出了這樣的事情必然要找一個有些分量的人前來。
由於和王志剛剛分手,張晶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王志,想起王志竟然和那個什麼廳長隨意的交談,肯定是